拥有嫌疑的女人在他们眼中都是弃子。
不知道这个计划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呵。”琳达忽然冷笑了一声“没想到为了找理由骗我们出来他们居然能想到装病这一招,这可真不像他的风格。”
“生病应该不是装的。”青鸠道。
她好歹是一名医学毕业生,这一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这就是报应,最好直接烧成个傻子。”琳达笑得愈发畅快,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小平头说他们一起经历过8个世界,谁能想到这份建立在生死之间的感情会遭到了无情的背叛,这样打击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消化的。
“对不起,我当时应该回来告诉你们的。但是后来后来有个女女鬼突然出现,我慌不择路又跑回了墓地对不起。”
时郁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不是这次,也有下次。现在我至少知道了他的真面目。”琳达嘶哑着声音道,发泄了一通过后,她似乎看开了一些。
掖了掖眼角的泪珠,琳达扭头看着眼前的墓地“我该谢谢你帮我们找到了这么个避火的好地方。不知道等他们看到我们没有死,会是个什么表情想想就畅快,就是可惜了”
琳达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到现在都还没找到boss,我们这一次怕是都要折在这里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迈进了墓地,“我想看看大鸣”
“谁说没找到boss”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越的女声。
琳达诧异的回头,便见她刚刚感谢过的时郁,正被大山一样的大高个男人扣着脖子不停的挣扎。
“抓牢一点,别让他跑了。”青鸠示意石大锤,对方得令,又伸出一只胳膊禁锢住对方的胳膊。
“你在干什么”琳达看到这一幕,飞快的跑了过来。
青鸠却没搭理她,而是将目光落在了这张和时郁一模一样的俊脸上。
说实话,她和时郁也不过见过两面,说有多熟悉自然是不可能的。
但是吧,时郁这人有个特点。
他是个神经病。
青鸠看着面前这个“时郁”,忽然扬眉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其实神经病很难演的。因为他们是真的以为自己没病,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他们表现出来的就是真实的自己但你嘛”
青鸠一手托着手臂,一手伸出一根指头在“时郁”脸上刮了一下,然后放在鼻尖闻了闻,露出了嫌恶的表情“姑且不论你的演技有多僵硬,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味道香得能齁死人”
“青鸠你在说什么我是时郁啊”时郁依旧在不停的挣扎“你误会我了,这满园子都是玫瑰花,不是我身上的味道”
“是吗”青鸠道“看来你已经够忘记前天晚上被扯断胳膊的事了,那我们切开来看看。”
青鸠的视线朝周围晃了一圈。
“谁有刀指甲刀也行,借来用用。”
琳达已经被青鸠刚才那一番话弄懵了,闻言她下意识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弹簧小刀“我有。”
“谢了。”清鸠拿过小刀。
看见小刀,“时郁”突然打了个哆嗦,那晚差点被开胸破肚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了心头“别别”
“时郁”尖叫一声,声音似男似女,不再是先前那干净温柔的男声。
青鸠微微愣了愣,这声音便是她在梦里听到的那个。
这变故彻底惊呆了旁边的人。
“这这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