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敏娜见青鸠没说话,又道“容容是个特别好的人,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的,她特别细心,也很聪明。我们好多次陷入困境的时候都是她找到的突破口,要知道线索其实是和危险并存的,但是她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说过一句怨言。”
“能冒昧的问一下,你是为什么进来这里吗”青鸠问道。
叶敏娜没想到青鸠会问这个,微愣了一下,道“容容拉我来的。”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叶敏娜撩了撩长发“就是被一个喜欢的男生拒绝了跑去买醉,结果差点出了意外,后来是容容救了我。”
叶敏娜垂下眸子,说起这段过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从来没这么丢人过,那天脑袋像拧巴了一样怎么也想不通,容容就说带我看看世界的另一面,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这样一个世界。”
这不就是捡炮灰吗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人还可以有这种活法,比每天穿着漂亮的衣服奔波于各种没营养的聚会有趣多了。而且当初那件事我也放下了,那个男人也就是个养在温室的小弱鸡罢了,还没容容厉害呢。”
看清渣男的方法有很多种,为什么非要选最作死的一种。
看着叶敏娜熠熠生辉的脸蛋,青鸠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叶敏娜现在提到岳容的表情就像是误入了什么传x组织一样,已经彻底被洗脑了。
这个岳容就是一个巨坑。
“反正你千万别误会她就是了,那我就先走了。”解释完又借机秀了一波自己的偶像,叶敏娜说完便站起身心满意足的离开了里间。
确定人出去后,青鸠拿起对方刚才送来的外套仔细摩挲了片刻。
就是一件格子大衣,并没有藏着其他的东西。青鸠这才放心的将衣服搭在了腿上。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现在正是人最昏昏欲睡的时候,青鸠合上眼靠着墙听着外面的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觉身上一冷。
青鸠以为是身上的大衣滑落了,想伸手去够,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这种诡异的感觉瞬间让青鸠从半醒半睡中清醒了回来。
可是她很快发现,不仅是手,眼皮也很无力。
睁眼似乎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她努力了很久,才堪堪睁开了一条缝,但是视线一时还没办法适应黑暗的光线,她什么也看不清,眼前一片漆黑。
身上依旧很冷,但是她能感觉身后挨着她的丫丫穿过来的温热的体温。
这不正常
就像老人们口中常说的“鬼压床”,但青鸠是学医的,她知道“鬼压床”只是一种由于过度疲惫造成的假象。
知道是怎么一会儿事,青鸠调整呼吸,想让自己快速冷静下来,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似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她耳旁滑过。
不对
青鸠手指一抖。
这不是假象
她面前真的有东西
青鸠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现在她已经隐约能看得请窗外头投射进来的月光。可是很大一部分光线都被阻断,就像是有人站在她的上方,挡住了月光。
那是个矮胖的轮廓,他似乎正在凑近自己。
刚才察觉到的那股阴冷气息再次袭了过来,还夹杂这一股恶臭
青鸠咬着牙,想要抬起手臂,可是几乎花光了所有的力气,手指却只是简单的抖了抖,在干草上移动了寸许。
小拇指刚才像是碰到了一个金属的东西,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