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铁链,另一只手里是打空的针管,陆阖已经有气无力地委顿在地上,额头见汗,微阖着眼睛喘气。
他拍了拍青年苍白的脸“别挣扎了,期待今晚节目的人可多这玩意儿能让你好过点儿。”
“滚。”
陆阖似乎是为那话中隐藏的含义轻轻打了个哆嗦,看过去的目光却不示弱,仍是傲而亮,像两把小锥子,要将他俩刺上个窟窿。
小胡子“啧”了一声“倒真烈性得,有些人也就好这口,到时候受了罪,可别怪我们没提点。”
他满意地看着年轻人苍白的面孔上开始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手指甚至在无意识地撕扯领口,陆阖狼狈地躲过他们的视线,哆嗦着将自己缩进角落里这回对方没再拽着链子阻止他动作了,两人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相视一眼,起身便要往外走。
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妈的有钱可真是享福,这么个尤物,便宜他们了。”
“可不是”
声音渐渐远去,陆阖稍稍松了一口气,小心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在手臂的掩饰下朝四周看去。
他终于在三点钟方向角落的笼子里找到了此行的目标比记忆中憔悴瘦弱了许多的方女士正委顿在那儿,眼中满是深红的血丝,皮包骨头的手腕上同样套着锁链,披头散发的样子,活像是疯了。
000没忍住发出一声小小的叹息。
陆阖冷笑一声“陆子江做的孽可不止这些也是时候让他还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