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杜寒峥，他顿了顿，不过还是笑着应了一声，而后先给他倒上。

    “多倒点。”刚到一小半，见顾一凡就抬起了水壶，杜寒峥又开口嘱咐了一句。

    顾一凡“”

    这还是头一回见有人主动要求喝这种黑暗料理的。

    顾一凡忍不住抬眼看了他一眼，对上对方看过来的黑沉的眸子，又应了一声，而后又继续给他倒。

    然后这一下就倾斜的有些多，壶里原本就剩下个底儿的水壶已经全部倒进了他的杯子里。

    这下再轮到黎歌的时候，就一滴也没剩下了。

    “”

    顾一凡总算是回味过来点什么。

    他看了一眼手里空了的壶，又看了一眼还端着杯子等他倒饮料的黎歌，一脸麻木的道，“没了。”

    黎歌“”

    黎歌看了那空壶一眼，而后又看了看杜寒峥手里那杯几乎满到要溢出来的杯子，又伸手将空杯子递到他跟前，“那你分给我点吧，你这都满了。”

    “没事。”杜寒峥侧身往一边躲了躲，而后看都没看他，一脸平静的端起杯子直接咕噜咕噜的全喝光了，一滴也没剩下。

    黎歌“”

    黎歌看着他面不改色的模样，一时间都有些看愣了，张了张口，愣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