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站稳了自己的人设。
她才是领舞者,她才是掌控对方身体的那一个。
她于是再次踏足,震响了踝间铃。
此为上古颂神之舞。
古之神与今之神不同,他是率真之主,而非道德之圣。他喜悦便赐福,他暴怒便降灾,他无欲便童贞,他爱慕便战至情人力竭哀告也不停止。他可真是个禽兽啊,舞霓心想,但居然很带感是怎么回事
虽然这只是一支舞就和她看过的每一篇小说没什么不同,只是言语的描摹,故事的讲述。它歌颂的是率真任性,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如饮食一般自然而然的欲求。它不造成任何实际的伤害,也不做扭曲的引导虽然它稍稍夸大了局部的能力。
它不神圣也不邪恶,它只是自然而已。
它在本质上,是纯洁无罪的。
当然说是这么说啦
反正她读懂了这支舞,并且她不想当被禽兽的那一个。
所以舞霓愧疚又跃跃欲试的想,对不住了,师姐。
宛若暴雨之后云霁天晴,乐韶歌疲惫却又久违了宛若卸下重负般松懈下来。
她沉沉的,安稳的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