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沉默片刻,澄澈的嗓音飘了一丝魅气,劲臣有些害羞又委婉地说“要不要去把演出服换下来”
容修的眸光带着钩子,注视他半晌,唇角带着笑意“我不想。”
劲臣挪半步上前,腿贴在他的膝上“我想。”
容修心里很清楚,两人需要一点“单独相处”的空间,来具体谈一谈那首歌的事情。
不过,心里清不清楚是一码事,想不想去面对,是另外一码事。
也不是不想面对,主要是不敢不,不对,不是不敢,少校先生怎么会不敢
这当然不是怕老婆,这是尊重的大问题。
刚才他在舞台上都唱了什么,就算把开头ab段临场改了两句,也没能避免那种效果。
挡不了底版就是污的,再改都没用。
荤腔格外地重,沾着粗鄙的味儿。
轻狂,烈性,也痛快。
那就是当年的容修。
但影帝不在那个世界。
以致于不知该如何面对他,还没想好怎么说,自家乖孩子的好奇心还挺强的,如果他问,歌里唱的那些
妈的,都怪老白
容少校老脸一热,还没骂完,就在这时,休息室大门砰地一声。
“卧槽差点儿摊上大事儿了”
外面汹涌的朋克旋律涌进了屋内。
白翼推开门,扭头指了指前场的方向,“朋克啊幸亏没叫咱家崽儿在连煜那个傻比身后当个打鼓的,刚才我听,吉他手差点翻车了,鼓也有点糊了啊”
话没说完,一眼看见劲臣过来了,白翼扬着笑,就朝他飞奔而来。
“臣臣,刚才演出你看了嘛,表现好嘛”
恍若重生的京城小伯顿,心情格外愉悦。
白翼朝落地窗这边跑来,离老远,俯冲上前,立马要给臣臣来个拥抱。
容修一伸胳膊,速度之快,没起身,手臂一勾揽住了劲臣。
那腰,一把掐。
稍一用力,把人带到身上
猝不及防,劲臣没站稳,往后仰,坐在他腿上,背撞在他胸膛。
容修以臂护着怀里人,眉眼沾着嫌弃,警惕地盯着白翼,道“远点儿,别乱碰。”
白翼举着胳膊,动作定格“卧槽庆祝一下啊大哥,连碰也不让碰了你这是要搞周边垄断”
劲臣僵硬地坐在容修身上“”
容修垂着眸子,死盯着白翼的手指“你刚才撸过东西。”
白翼“”
劲臣坐得实实在在,生怕压到容修,立即想起身却未果。
容修手臂搂得他更紧“不准。”
也不知是“不准碰”,还是“不准起”,这是和谁说的
于是,臣臣和小白都没敢动。
后来就一直不敢动了
白翼没动是因为心理阴影,这时张南赵北一起进了休息室。
两个强壮的硬汉一身迷彩服,直奔二哥而来,颇有一种要把他再关进去的架势。
劲臣也不敢乱动
垂落在身侧的手指,还轻缠着容修手指,劲臣悄然勾起唇角。
原来他那儿已经是这种反应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下舞台之后,还是看到他,或者在舞台上
张南赵北侧身而立,站在沙发旁边,目视前方,听容修交代把白翼遣送回病房的事。
二哥坚强地表示,自己的身体没问题“就算不住院,开演唱会也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