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蔻到了船头没多久,说的那句“美人也和孤一起听听,看看你以前所作的曲子,由他人吹奏出来时,音调儿准不准。”话,他可是听出了其中暗含的意味儿
秦柏川竟然敢吹奏赵美人以前作的曲子
怎么着,想和赵美人攀扯上关系
如此挑衅,大王狠狠地惩罚他一顿都不为过,才让他吹了几次梦里水乡,已是便宜他了好吗
看着赵城突然间变得凶神恶煞了的表情,齐铭有些茫然“啊”
“大王目前的这种情况,要想解决,白芷只有一个办法。”再度被玉蔻请过去为拓跋勰诊治时,白芷进到内室,给拓跋勰诊完了脉后,收回右手,垂首敛眉道。
“说”
“开一剂安神药,助大王早些入睡。”
玉蔻奇怪“睡着了大王就不难受了么”
“禀美人,人睡着了时,身体的五感都会降低些敏锐度,到那时,画舫船的颠簸晃动,大王感觉到的就会弱上一些,人便会舒服一些。若药量用得多些,大王人睡得沉了,对船颠簸晃动的感觉,更是可以弱上许多。”
睡得沉了,对船颠簸晃动的感觉是弱上了许多,可对别的事情的感觉,不也会弱上许多
常年习惯于留着丝心神警戒周身的拓跋勰,犹豫也不带犹豫地,便否决了白芷药量加多些的提议“给孤熬一剂安神药,不过药量不必特意增加,就按正常的药量来。”
“喏。”白芷屈膝躬身应下。
两刻钟后。
玉蔻沐浴罢,让小月端着一盆热水,她拿着一块白色的、拓跋勰之前擦澡用的绸布,一起回到了内室。
按照玉蔻的吩咐,把热水放在床旁的脚踏上后,小月犹豫了一下,劝玉蔻“美人,还是让小月来为大王擦洗身子吧”
美人怎么能做这种事儿呢
这都是下人干的粗活啊
“不用了,你下去吧。”
小月在原地又站了两三息,看见玉蔻已经蹲下身去,把绸布放入盆中的热水里面浸湿,应是真的意已决然后,她不再多言,垂首退了下去。
很快,玉蔻就浸湿好了绸布,把它自木盆中的热水里面捞起,轻轻地拧干水分后,玉蔻拿着绸布弯了弯腰,把绸布放到拓跋勰的右边脸颊上后,轻轻地擦了起来
拓跋勰服用的安神药的药量并不是很多,尽管他现在已经陷入了浅眠之中,可向来敏锐的五感,还是让他可以隐隐约约地感受到一点儿外界的动静。
当玉蔻拿着一块温热、微湿的绸布,给他轻轻地擦拭身子时,柔软的绸布上,那股暖暖的热意,随着她的小手,一点一点地带向他周身的肌肤。
最后,汇聚于胸口。
他因身体的不适,而略略抿紧的唇角,不自觉地微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拓跋勰“没有让秦柏川吹断气儿,遗憾呐遗憾”
秦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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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