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海醒了, 亲吻她。她伏着, 轻吟了一声, 睁开了朦胧睡眼。他笑着说“早”唇又贴到了她那朵盛开的刺昙上, 然后是那对迷人的圣涡上, 那对圣涡更让他爱不释手。
“嗨,大清早的,别了。”苏听哑着嗓子说话,烟嗓更是性感极了。他调戏她,她咬着唇,倔强地反抗。
她看着他不作声。
明海贴着她暖暖的下巴和颈窝,低低地说“清晨时, 最有感觉。”
他正想有进一步行动,他的指尖却滑过湿腻,一惊,一抹金影已经沿着他手指蹿到了她那儿。
苏听笑了一声,翻过身来, 任那抹浅金四处游走,最后它又沿着锁骨爬进了她背后肩窝的头发里。
旺财,那条小小的还没有长大的黄金蟒在游走。而她只是眯着眼看他, 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挑衅着他每一道神经。就在他最后那根弦要崩掉时,她哑着嗓子说道“小海,不如我们来赌一赌。用你所能够的来取悦我, ”顿了顿她笑得特别邪恶“不能进,用其他方式,看看是你还是我,最先忍不住提出请求。”
最后,明海输得一败涂地,他最先放弃,没有得到她的恳求就那样做了。她温柔地默许了他的放肆,让他去索取,以更大热情迎接他,蛊惑他,最后还是他最先缴械投降。她是舟,是容器,是那条蟒蛇,缠着了人,就再不放松,越勒越紧,他成了她的猎物,她的吃食,他的血肉精魄供她享用,就像最虔诚的一场祭祀。
这一场战争,由他发起。但,是她是她吹响了号角,也是他折在了她手里。
他懊恼地捶向床单“都怪那条y dang的蛇。”
苏听咯咯笑。
他就倚着床靠,看她潇洒地站了起来,走进浴室。
他喜欢看那对圣涡,喜欢看她那样子,慵懒、洒脱又坦荡。他咬一咬牙追进了浴室。但苏听累了,很乖地没有再和他较劲。
俩人从浴室出来。居然就看到那条蟒睡在床中央。它盘着睡得正香。苏听坐在床上,它就醒了,又游上了她肩膀伏着。
她说“还真爱睡。”刚打了一下瞌睡,听见主人嗡嗡的声音,旺财滑下来,在她手臂上缠绵,亲吻她的掌心。
明海十分无奈“木箱子盖好的,它居然能逃出来,还懂得来找你。”
苏听取出毛巾在擦拭头发,旺财就紧紧缠着她一边手臂,随着她动作而动作,头一下一下地点着,虎视眈眈地看向他。
明海揉了揉眉心,这家伙在护主呢,将他打成阶级敌人了。
“你的摄影展布置得怎样了”她问。
明海赤着上半身站在窗边,半侧着脸看向远处大海。
他的侧面轮廓非常俊俏,而他目光冷硬,下巴的线条刚毅,像最好的一个构图。苏听手痒,技痒很想将他画下来。
“将会在我老师洛泽的蓝斯艺术廊里展出。我的雕塑,和摄影作品都会放在一起。”明海向她伸手,“如果有兴趣可以一起来看。”
苏听随他进入那间恒温偏冷的地下室。
旺财被冷得受不了,一下子钻进了她衣服里,窝在她沟沟上,只露出金黄色的头和一对红色的眼睛。
而它的尾巴和身体还在那动,她领口那里鼓鼓当当的,明海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一幕,非常的
他将手插进了裤兜里,紧紧压着某一处。苏听看到了,笑了一声。她在白色的大理石上坐下,掀起离她最近的作品盖着的湿布。
是属于一个俊俏男人的半身像。她问“是以真人入像吗我记得,洛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