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起哑巴姑娘的性别。
因为他在那几天夜里、隐约感觉到有除了藤蔓以外的东西造访过他的身体，只是他当时觉得荒谬便以为是错觉，现在想想哑巴姑娘体内的碎片，江姜很难不生出这样的怀疑。
他心思不定，那边的赵饶还在接着道；“不过自从哑尊前些年外出回来后，便一直闭关不出，她常年待在镜水轩，新来的姐妹们包括我在内都没见过她的面。”
江姜眯起眼，闻言开口道“那要如何才能见到哑巴姑娘”
赵饶并没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好奇道“你为何要见哑尊大人”
江姜想了想“有一些感情上的纠葛要与她问个明白。”
赵饶一愣，目光几经变化，看了眼勾着江姜长发玩的器灵，随后才眼含同情的对江姜道“没想到你被哑巴姑娘伤的这么深，直接自暴自弃的选择了一手养大的徒弟。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坐视不管的，我这就回去想办法让你和哑巴姑娘见面，你收好传音符，我有了消息就通知你。”
她的眼神里满是愤慨与痛惜，离开前还复杂的看了眼器灵。
器灵被看得莫名，皱眉道“她这一副怜悯又嫉妒的神色是什么意思”
江姜将传音符仿佛储物袋，头也不抬道“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反正是小事，你不用在意。”
心上人都这么说了，器灵便把无关紧要的事情抛到脑后，牵住江姜的手黏糊道“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我们最开始是怎么相遇的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我们在一起做过哪些事情上过几次床”
他叭叭叭的问个没完，江姜听得脑壳痛，居然开始怀念冷言少语的叶凡。
好在在临近的城中住下后不久，叶凡便重新掌控了身体，开口问道“如今剑已找回，你不带我回宗门吗”
江姜见他神色平静气质内敛，便放下捂耳朵的手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与赵饶姑娘聊了几句，她让我先别回去等她回复，我就准备在城中休息两日。你若是有什么要买的，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填补。”
叶凡眸光平淡“你要与我一同去吗”
江姜起身道“好呀。”
左右闲着无事，叶凡又比器灵话少，江姜便欣然下楼。
并肩在小城里走了半晌，江姜买了一堆甜甜软软的零食，叶凡却什么也没买。
“没找到你需要的东西吗”江姜咬了口糯米糕，脸颊鼓鼓道“要不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叶凡摇头“我没有需要买的东西。”
江姜的脑袋上不由冒出问号“那你约我下来干嘛刷微信步数啊”
叶凡抿唇道“想与你走走。”
他伸出手，不在意江姜一手的糖粉，径直勾住江姜的手指。
来往行人众多，屋檐上的灯笼摇晃，朦胧的灯光落到叶凡身上，将他白皙的脸都映衬出薄薄的红晕。
他的目光始终放在前方，并不看江姜，语气十分平淡、仿佛只是普普通通的闲聊道“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地方”
江姜咽下又酸又甜的糖葫芦，随意道“问器灵去，他下午刚问过我这个问题。”
叶凡“那我们是怎么相遇的”
江姜“他也问过了。”
叶凡沉默了好半晌，才再次开口“那他有没有和你说，我很喜欢你。”
江姜同情的看他“说过了，说了一下午。”
叶凡嗯了声，重复道“我也喜欢你。”
江姜眨眨眼，不明所以道“不是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