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顺心地抬脚,在明里暗里的森冷目光中光明正大的敲了敲江姜的门,继而走进去。
房间里的灯摇曳了一整晚。
第二天江姜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穿的是一件高领。
大家心中酸涩,目光在江姜的颈侧划来划去,终究没一人上前要看个分明。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个月,直到某天庄徽意乱情迷的将江姜按倒,手指塞了进去发现江姜的小口微微有点肿后,他才猛地惊醒道“昨天不是你和哑巴亲近的日子吗”
江姜歪头道“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庄徽神色变幻不定,咬着牙道“平常你们这么玩就算了,现在是她要为你繁育后代的关键时刻,你怎么还由着她这样做”
江姜费了点功夫才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恍然道“我说这段时间怎么经常看到他,原来你们都被他骗了啊。”
庄徽心头浮现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
江姜忍着笑道“哑巴根本不是女孩子啊,他就是个男的,生儿育女那都是他编造出来的借口,他连怀都怀不了,当然这么久都没个好消息。”
庄徽的脸裂开。
三更半夜。
小荒宗陷入一片寂静的时刻。
哑巴的房门忽而被人用力踹开。
巨响在夜里格外清晰,本就没睡的众人纷纷出来,站在一旁奇怪道“庄徽,你这是做什么”
庄徽阴沉着脸。
他明明是个丹修,手上却提了一把剑,剑尖直指着满头雾水的哑巴道“做什么我倒要问问哑巴这是做什么,明明是个男人,却扮做女子伪装了这么久”
哑巴脸色一僵,清晰的感知到那些原本好奇的目光、在这一刻统统化为刀尖从四面八方刺过来。
伏泱生几人的表情同庄徽一般阴沉下来,语气满含杀意道“庄徽说的都是真的你若真是男人,当初又为何那么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能弄出条人命”
众人虎视眈眈的看他,哑巴见逃无可逃,只能双手一摊无奈道“对啊,时间久了你们看我怎么都怀不了,肯定会有发现真相的那一天。到了那时候,你们定然恨得想活剐了我。”
他悠悠长叹道“这不就是弄出了一条人命”
外面热闹了大半夜。
在哑巴差点被打死的时候,江姜慢吞吞的出去将人领了回来。
喂了几颗疗伤药后,江姜又撒手不管的去睡觉了。
他向来不爱管碎片们的事情,尤其是这么多碎片的情况下,他偏袒谁都会扎其他人的心,索性放手让他们内部解决矛盾。
他这样做无疑是正确的,没隔几天,江姜就见哑巴变回了俊朗潇洒的模样、无视着旁边人的黑脸自顾自的笑嘻嘻,见到他还厚着脸皮凑过来讨亲亲。
江姜把他的脸推来,神色认真道“哑巴。”
被江姜的严肃感染,哑巴顿时收敛笑容低垂着头道“我错了,我不该故意欺骗师兄弟们,我”
江姜打断他的话“变回来。”
哑巴懵住。
见他半晌没反应,江姜深深地看着他道“变回来,我要秀气温婉的小姐姐。”
哑巴“”
当天晚上,江姜被秀气温婉的小姐姐按在桌子上一顿猛艹。
山下的野草渐渐泛黄,百姓们穿的衣裳也厚实起来。
江姜站在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