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季星争丝毫不慌,轻笑道“是我动作太大了吗因为这是第一次,所以没掌握好力道,下次我一定轻点,不会再惊醒你。”
江姜懵逼着脸。
他看了看自己光礻果的双腿,又看了看季星争温和含笑的神色,最后弱弱道“师父,你这是在做什么”
季星争扬眉,他举了举手上的衣裳,分外坦然道“看不出来吗我在为你更衣。你在秘境里奔波劳累许久,回来了就休息,所以衣裳还没更换,为师先前没想起来便算了,之后想起来了,定然要为你更换的。”
江姜并紧腿,一边小心翼翼的伸手扯被子,一边苦着脸道“那师父你唤醒我便是,怎么能劳烦您老亲自动手。”
季星争微微弯身,他一手按住江姜扯被子的手腕,另一手扣住江姜的脚踝,脸上笑意微深“忘了师父说过什么了吗为师一心将你看若幼子,更衣这种小事自然亲力亲为。”
他低低一笑,在江姜炸毛的羞恼里,抬起扣着对方足腕的手。
并紧成直线的花枝被迫打开,两条白嫩纤细惹人眼热的花枝深处,粉嫩精致的花苞与紧致害羞的雏花羞怯的挨在一起,此时尽皆被季星争看的一览无余。
他的眼神深深,却还端着为人师长的架子,低哑着声音循循善诱道“你我师徒情深,日后朝夕相处,如今不过是换个衣裳,又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说,你身上藏着什么不能给师父看的宝贝”
江姜花枝大开,脸颊滚烫,他羞愤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偏偏季星争的目光还一寸寸的在他花枝与雏花那打转,像是饶有趣味的寻着宝。
江姜无法,只能憋红了脸磕绊道“没有、没有宝贝。”
他想抽回花根,季星争却攥的很紧。挣扎几次无果后,江姜含着泪服软“我错了师父,你帮我换衣是小事,我不该妄想自己来所以您能帮我穿了吗”
季星争扬眉,不动声色的把虎视眈眈盯着雏花的目光移开,转而看着江姜脸认真问“真的知错了不是在敷衍师父”
江姜直点头,情真意切的急切道“知错了,徒儿知错了。”
季星争眯起眼,勾唇笑的像是老狐狸“这才像话。”
他松开江姜的手腕,拿起一旁的亵裤为江姜穿上。
江姜手腕一得空,赶忙拽过一旁的丝被盖住花苞和雏花。
他前脚盖好,季星争后脚就将亵裤套入了他的脚踝。
“盖上丝被还如何穿衣”季星争瞥了丝被一眼,悠悠道“掀开。”
江姜捏着被脚,垂死挣扎道“我躺在床上穿衣多有不便,师父不如让我自己来吧”
他话一说完就感觉不妙,下一秒,季星争果然脸色一沉“方才还说知错了,现在为何知错不改,仍然再犯”
江姜在季星争的气势下顽强的撑了三秒。
三秒后他怂了。
他生无可恋的掀开丝被,强忍羞耻的听话抬身,全程下来,几乎是季星争一个指示,他就一个动作。
等衣裳好不容易穿完后,江姜狠舒了口气。
季星争在旁轻笑“还算听话。”
江姜难以置信的看他“这只是还算”
季星争挑眉道“自然,第一峰中的其他师兄弟们可不像你这么会撒娇,他们接到师父下达的指令后,皆是毫不犹豫的开始行动。”
江姜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其他长老会对师兄们下达什么指令”他神色微妙,脸皮又薄,支吾了会后委婉的补充“难道也是分腿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