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粟米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为了节省时间,她一边割还一边往戒指里,自己专门预留的空地收牛草。
讲真的,幸好自己从来没有看到过,那所谓的便宜师傅,如若不然,要给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留下的宝戒被她拿来收牛草,也不知道便宜师傅会不会气的从棺材里蹦出来教训她。
临近中午的时候,粟米赶了鸭子回鸭舍,取了一部份的嫩草,跟米糠拌了放鸭舍的食盆里,关好鸭舍门,跟住在鸭舍边,领了看鸭舍工作的那户人家打了招呼,粟米就带着弟弟回家了。
卸了牛草,做了午饭跟毛毛吃完,粟米本来是想换上先前自己买的雨靴的。
毕竟是去爬山,山里又因为最近雨水多泥泞的很,穿雨靴去是最好不过的。
只可惜,当初买雨靴的时候,自己只考虑将来他们小脚要长大的事情了,丝毫没有想起,三十八码的鞋子,眼下她就是垫鞋垫,那穿的也跟爬船一样哇。
不得已,粟米只得退而求其次的,穿上了何奶奶给她弄来的小解放鞋。
这个是塑胶底的,不像布鞋,踩了烂泥巴后,布鞋等于就废了,刷洗难不说,鞋底子还容易烂。
换了鞋,拿出小镰刀放背篓里,粟米想想,还装了个麻布袋进去,搞的好像今天她能收获非常多的细竹笋一样。
临在出门前,粟米把她的处女作,就是那个专门给弟弟缝的,丑的基本不能见人的破口袋,啊不,是小挎包翻出来。
往里头装了些炒花生,又放了十来颗水果糖,并两块用桑皮子包着的核桃酥后,她把装满小零食的丑挎包给毛毛背上。
天虽然不下雨,但是山路难行,粟米没打算带着毛毛一道去。
再来,当初分家那日,被村长点名的粟喜召,也就粟米的一位族叔,人家还真就记上了当初自己的允诺,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这位喜召叔平日里经常晚上来牛圈走一圈不说,在过年的时候,对方还给她送来了两块糍粑。
人家好心好意,粟米自然领情,打从县里跟干爹妈他们过年回来,她就拎了一包核桃酥上门去道谢了。
常言道,有来才有往。
一来一往间,粟米跟毛毛就跟喜召叔家最小的,也是唯一的,年仅五岁的儿子粟光明玩熟了。
五岁跟开过年进三岁的毛毛,俩小家伙还是能玩到一块去的。
特别是在全团人都知道,粟米跟弟弟认了个县里人当干爹妈,手里各种小零嘴不断的时候,全团的孩子们都乐意跟毛毛玩,只是粟米不放心让弟弟去跟那些皮孩子玩罢了。
给弟弟带了十颗水果糖,就是指望毛毛一会能给喜召叔上头的三个女儿一人分两颗,至于核桃酥,这玩意比水果糖还金贵,而且哪怕是毛毛分给了上头的三个姐姐,按照喜召叔倒霉老婆重男轻女的态度,想来三个可怜族姐也是吃不到嘴里的。
是以,粟米就只给弟弟带了两块核桃酥,不是舍不得,而是准备背地里再给那三可怜姑娘吃。
牵着弟弟,把人送到隔了牛圈一条小路的喜召叔家。
因着每次来,她家孩子都能占便宜,对于粟米姐弟的到来,黄花菜,也就是粟喜召的老婆自然欢迎。
“哟,米妹几跟三毛来啦是来找我家光明玩的”
“嗯,婶娘,我下午有时间,想去山上打笋婆,就想让我弟来找光明弟弟玩。”
“行行行,你光明弟弟正好也在家吵着要找三毛玩呢,你等着,我喊他。”
说着,黄花菜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