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演伤在那种地方,阿渔想在徐潜面前装关心大伯子都不行,问都不能问,但她知道徐潜每日都会去正院看看, 回来后神色也很凝重, 两人才成亲, 徐潜竟连着三四晚都没碰她, 阿渔便猜, 徐演的伤势怕是很重。
初十这日徐潜休沐,早上阿渔睡得香香的, 旁边的新婚丈夫突然压了过来。
阿渔
莫非徐演的身体有了好转
阿渔的心情有点复杂,不过,在徐潜的如火攻势下, 阿渔很快就将徐演抛到了脑后。
日上三竿, 徐潜终于放过了阿渔。
阿渔赖在他怀里,红着脸嗔他“等会儿你一走了之,丫鬟们该笑话我了。”
徐潜自知理亏。
其实他并没关心兄长关心到要冷落新婚小妻子的地步, 只是前几晚每当他想亲近阿渔时,兄长的惨状便会浮现眼前, 徐潜顿时控制不住地偃旗息鼓,今早就着朦胧睡意, 他才总算没受兄长的病况影响,一举成功。
徐潜明白, 他算是彻底跨过这道坎了。
“吃完早饭,我陪你去逛逛铺子。”一边享受余味,徐潜一边无意识地把玩小妻子的长发。
阿渔惊讶道“逛铺子”
徐潜点头。
阿渔高兴是高兴,只是
“大哥还在病中,咱们去逛铺子会不会不太合适”阿渔担心道。
徐潜“这是母亲的意思,府里的人照常起居出行,外人才不会起疑。”
阿渔明白了,还是老太君考虑地周全。
除了二夫人要苦苦忍着保密,镇国公府上下陆续恢复了正常生活,但这绝不包括正房。
最痛苦地当然是徐演。
能不能人道先不提,现在的他每次上药都是刀山油锅一样的疼,因为小解都是折磨,连续半个月都必须严格控制饮食。身心煎熬,半个月下来,徐演整整瘦了好几圈,曾经高大健壮的国公爷,现在面黄肌瘦,若走出去,绝对没有会认出他。
恢复期间,除了太医、徐老太君,徐演不许任何人踏进他的房门。
艰难地养了快两个月,新年前夕,徐演看起来总算没有大碍了。
至于能否人道
太医很负责,确定徐演早起时表现正常,他又拿了一本新郎官都会看的小册子递给徐演,叫徐演心无旁骛地观赏。徐演手持册子面无表情地看,太医坐在床边盯着自己要照顾的地方,片刻后,他起身道“恭喜国公爷,您这伤已然痊愈。”
徐演松了口气。
太医也在离开国公府之后抹了一把汗。徐老太君让他保守秘密,他肯定会保守,他一个小小的太医,哪敢得罪徐家可这阵子太医非常担心徐演变成废人,真那样,他就算是唯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男人都好面子,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徐演会如何对付他这个太医
幸好,幸好尊贵的国公爷还行
国公府内,徐演大病初愈,先让小厮叫了书房的丫鬟过来。
越是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就越惦记,现在终于可以解禁,徐演急于证明自己的雄威犹在
书房的小丫鬟乖乖来了,关上门落了帐,小丫鬟熟练地躺到了国公爷身边。
徐演如往常一样,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
两刻钟后,小丫鬟哆哆嗦嗦地爬跌下床,跪在床边磕头,边磕边哭“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奴婢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