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五爷,我马上去请五爷过来”
阿渔低着头,斥责她道“马上就要成亲了,不许你再去乱他的心。”
宝蝉刚要问自己何时乱五爷的心了,忽见姑娘身上的中衣皱成了一团,雪白的脖子上也有一处可疑的红痕。
宝蝉大惊,她的姑娘偷人了
随即宝蝉想到了五爷给姑娘的信,毋庸置疑,五爷便是来偷她家姑娘的汉子
反应过来,宝蝉暗暗撇嘴,五爷这番折腾算哪回事,非要将姑娘弄出来住,假模假样的,半夜又忍不住来偷,幸好马上就要成亲了,万一先把孩子偷出来,他该怎么办
为了照顾姑娘的面皮,宝蝉乖乖认了错,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瞧见。
阿渔照镜子时发现了徐潜做的好事,她心虚地赶紧往上提提领口,挡住了。
宝蝉继续装瞎。
转眼到了月底。
徐潜骑着高头大马来迎亲,身边跟了几位年轻力壮的武将。
新郎官俊美无双,迎亲的陪客也都健壮魁梧,街坊们津津乐道。
阿渔盖着红盖头上了花轿。
徐潜为她掀盖头的时候,阿渔想的是那晚两人的胡闹,羞色如霞飞上了她的小脸。
屋里的女客全是凤阳本地的官太太,谁也没见过京城的曹家阿渔,此时见了新娘子万里挑一的美貌,纷纷夸赞起来,夸参将大人好福气,娶了一位仙女当媳妇。
阿渔羞得攥帕子。
徐潜素来威严冷峻的脸,看到她便忍不住笑。
秋冬黑的早,徐潜陪宾客们喝了一圈酒,早早来后院见新娘了。
阿渔乖乖地坐在炕头等着他,羞答答的,娇美可口。
徐潜知她怕酒,他先沐浴换衣,再灌了醒酒茶,但身上依然有洗不去的酒味儿。
这淡淡的酒味儿恰好助了兴。
这一晚,徐五爷搂着他娇滴滴艳如芍药的新夫人,不知战了几多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