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宝乐不可支地说“林道行刚才就说你一定会扑过来,说不定还会跳到我身上。”
施索朝边上的林道行翻了眼“我要不是身负重伤,我还真跳了。”
佳宝关心道“伤得到底多重啊,你电话里也说的不清不楚。”又看向她额头贴着的纱布,“还肿着吗”
“多重还看不出来”林道行打量施索,“活蹦乱跳跟兔子似的。”
施索说“等回黎州我把我检查单发给你们看看”
佳宝上个月调到了晚间新闻,这会儿刚下播就赶了过来,连妆也没卸,发型也是最老气的那种,施索揪了揪她的头发,挽着她胳膊走回餐桌。
“开开是喝粥还是吃汤面我还煮了饺子。”王荟问。
施索刚坐下,正要回答汤面,一小碗汤面就摆到了她面前,舍严拉开她边上的椅子坐了下来。
“就这个。”施索指了下面碗说,又掏了掏衣服口袋,没掏出东西。
舍严问“发贴”
施索说“嗯,我记得我塞口袋里了。”
“包里有,我去拿。”
“你哪来的”
“你卧室里的。”舍严起身,“帮你拿化妆品的时候一起放进去的。”
背包在沙发上,舍严从包里翻出发贴,递给施索,看着她自己贴好,他才低头吃面条。
佳宝、林道行、舍寒三人彼此对视了一眼。
临近十二点宵夜才散,喧嚣回归宁静,施索洗漱完,心满意足回卧室休息,打量了一圈童趣十足的房间,她关了灯。
过了十几分钟,她又把灯打开,裹紧被子发了会儿呆,才重新闭上眼。
又过了七八分钟,她从床上起来,找了找台灯或者小夜灯,没找到。
她又试着多按了几下开关,灯光没有变化。
开着灯睡不着,关上灯,她更睡不着,明明这几晚她睡得很好。
施索又把被子裹紧了些,房间里静,连呼吸声都听不见,她不敢闭眼。
想了下,她看向窗户,下床走了过去。
房子位置太好,楼王地带,三更半夜周围没半点噪音。
施索回到床上,又呆坐了一会儿,才想到可以手机放歌,调低音量,她刚打开一首歌,卧室外忽然有人敲门。
施索静了两秒才去开门,客厅漆黑一片,外面站着的人果然是舍严。
“睡不着”舍严轻声问。
“嗯。”施索点头,“我放的歌很响吵到你了”
没听到歌,是门缝有灯光,舍严摇头“没。”
他上前一步,施索想让,刚动了一下又挡回去,他把她扶着门框的手拿下来,跨进卧室,将门轻轻关上。
“你干什么”施索问。
“我看着你睡。”舍严回。
“什么”施索想了一下才明白,“我又不是小孩子。”
舍严看了眼床,拍拍她手臂“去躺着。”
施索挡了一下他胳膊“你回你房间,都几点了。”
舍严抿唇,看了她几秒,突然将她抱起。
施索竖着双脚离地,惊了一下,推着他肩膀压低声音“喂你干嘛啊”
舍严一手箍她腰,一手托在她臀下,走到床边,将她放到床上坐好,低着头,边脱下她的拖鞋边说“快一点了。”
施索双手撑着床,朝他一踹,其实是无心之举,但这一脚实实在在踹到了舍严的脸,她傻了傻。
舍严抬头。
施索不吭声。
舍严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