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相泽消太的疑问,女孩似乎非常震惊,然后一脸痛心疾首劝说道“叔,你不能再泡酒吧了,你整日不回家,只懂得泡吧打牌,让婶婶天天以泪洗面,你怎么能这么混账呢”
突然背上好大一口锅的相泽消太吱吱吱
不是,我好好的一个人民教师,怎么就天天的泡吧打牌了
“小姑娘,你认错人了吧”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怪异视线,他不适的动了动,问道。
女孩似乎更加震惊了,她抓起相泽消太的手臂,就想带着他离开酒吧。
相泽消太狠狠皱眉,当机立断想甩开女孩的手。
可女孩就像在后脑勺上也长了一只眼睛似得,在相泽消太将她的手甩开之前,她捏起一块肉,狠狠的一拧。
相泽消太的脸猛的扭曲了。
今天教师组聚餐,刚来酒吧没多久,相泽消太就被山田阳射灌了一杯高浓度的鸡尾酒,不得不坐在角落的沙发上缓一缓。
去年雄英英雄科有一整个班被开除的消息传到横滨,森先生还向她感叹过,为什么这种人才不在横滨。
花枝理抽搐着嘴角吐槽道“您是想让他把整个港黑开除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森鸥外的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把脏污除去,只留下纯白,不好吗”
花枝理到现在还没有理解森鸥外的意思,她也不需要理解。
相泽消太左右看了一下,最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远处膛目结舌与正在看好戏的两个好友。
两人同时对相泽消太摇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花枝理硬生生的把相泽消太拖出了酒吧。
不管相泽消太怎么挣扎,握在他手腕上的那只纤细的手,就像坚硬的岩石一样纹丝不动。
一出酒吧门,花枝理便十分迅速的松开手,然后就是一个90度的大鞠躬。
“非常抱歉”
女孩直起身悄咪咪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的相泽消太,轻咳一声,面不改色的编起故事。
然后相泽消太就被迫听了一出父亲可能在母亲重病期间出轨,女儿不得不来酒吧监视父亲的戏码。
这种家常里短的事情也不是他们人民教师可以管的,于是相泽消太只是训斥了几句就径直离开了。
目送相泽消太离开后,花枝理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她原本已经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可是自家无良boss一通电话过来,她就得任劳任怨的出门干活,还莫得工资。
马路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车窗上贴着黑色的贴膜,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还没等花枝理伸手敲窗户,车门便被车里的人拉开了。
“理大人。”
剪了干练短发的花栖雪乃打开车门后往里靠了一个位子,方便中原花枝理坐下。
花枝理坐在车上,问道“山口组的那个接头人送回去了吗”
花栖雪乃一板一眼的回答“按照您说的送回总部了,需要您处置的那个已经送到郊外的仓库里了。”
花枝理微微颔首。
这时的她完全看不出刚刚那个狂热的模样。
花栖雪乃习惯了花枝理这不同的两面,此时正淡定的处理文件。
轿车飞奔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为了躲避监控,司机将车转移到了小路上。
车平安的停在了仓库的门前,没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