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花怜对两情相悦四个字表现得极其不安稳。
满川曾说自己是他的一道劫,许是情劫,但两人相处时间并不算长,她虽外壳貌美但满川并非见色起意之人,有时她在想满川所谓的温柔是不是故意为之,但平日的作态又不似作伪,真真假假,好似绕了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将她缠住,一想起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更何况
她的目的并不单纯。
两种感情交杂在一起,她有时都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十年时间一晃而过,她却因为道侣二字又止步不前。
满川亲了她的脸颊,“我心中欢喜你。”
说罢又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阵一阵的,越来越快。
花怜指下发颤,她咬了牙想要抽回手,嘴里说出残酷的话来,“你说过你不能动情。”
“若你劫过了,”花怜睁开眼直视他,心中千疮百孔,“冷情冷性,我又该如何自处”
满川拢了她的掌心,眸中腾起的亮光转而暗沉,嘴唇微抿,俊朗的脸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坚定一句话“你自始至终都是我的道侣。”
没有正面回答花怜的话,若是他真的过了劫,恢复之前的模样,即便是顶着道侣二字的称呼,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到时,她再做什么也估计都救不了她和娘的命。
花怜不说话,满川不愿瞧见她失落的目光,揽着她的腰带入怀中,不知道是在警示自己还是讲给花怜听,嗓音低沉,“我活着一日,便护你一日。”
“若是你的劫过不了,”花怜心存侥幸的试探问道“弃道你可肯”
若是过不了劫
满川吻了她的发顶,“修为尽毁,我不想从头来过。”
他再也不想因一道士的话被丢弃山林,再也不想手无缚鸡之力为了活下去同虎狼抢夺生肉,再也不想在雨中发抖着抵抗一个又一个的寒冬。
那是比死还痛苦的过去。
回想起来骨头都发寒。
花怜却不知此事,她揪紧了心,一面抓住了满川的袖子,“有这么危险吗”
满川“我不敢赌,也不愿去赌。”
“一旦赌输,我就护不住你了。”
花怜几欲想将自己被以命相挟说出口,但好似有人掐住了她的喉咙,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头脑阵阵发嗡,她抬手搂紧了满川的脖子,最后放弃的埋在他的胸口,小声抽泣。
但是作为万年寒铁,她连眼泪都没有,同死人没什么区别。
满川以为她是怕了,将她抱起搂紧了些,“我不会有事的,莫要担心。”
花怜恨自己遭人威胁反抗不了,连话都说不出,因夹在爱情与亲情之间不能动弹,她恨恨的咬着自己的手背,心中暗想我活着有什么用
满川“待过些时日,我们行合籍之礼吧。”
作者有话要说 花怜我男人好惨
阿槡使劲儿摇晃醒一醒,你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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