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中元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金侁送去任何战场。
“当真”王黎似苦恼又似为难地锁了下眉头,“高丽难道就金侁一个将军了吗不可以排其他将军去吗”
“边境情势复杂,金侁将军最为熟悉,而且金侁身为上将军,只有他有这个能力挑起此重任。”朴中元继续说,“且,就算殿下换了其他人,也带不了金侁手底下的兵。”
“哦为何”
“金侁手下的兵,从个兵长到副将,都以金侁马首是瞻。”朴中元表情不变。
“就算殿下亲临,也不去金侁将军一句话管用。”
“放肆”王黎徒手拍上了案板。
“殿下金侁在军中积累起的威望早已超出了殿下的想象不止这次边境告急,以后都应将金侁留在战场”朴中元进谏道。
“不可让他在王京威胁了王室的威严威胁到了殿下的地位”
王黎被朴中元说得郁气结胸,“可是,金侁昨天上言要留京完婚,我已经答应了王妃,并且准备了厚礼。”
“边境情况告急,可以督促金侁将军尽快完婚,事急从权,金侁将军已无父母,两日即可。完婚第二日就立刻千万边境。”朴中元说的很平常,照他看来,武将根本不需要什么理解,昭告一下就够了。
“两日,太紧了吧”王黎很踌躇。
“殿下,还是边境的事要紧,金侁将军会理解的,想必比起娶妻,臣以为,金侁将军更喜欢征战。”
“两日太紧了,五日,婚礼既毕,第二天就带军出发”
“殿下”朴中元想要反对。
“够了就五日”王黎不耐烦地起身,袖子一甩,就走都后殿去了。
朴中元慢慢抬起头来,看着王黎离开的方向,习惯性地挑高下巴,眯着眼闪过了莫名的光芒。
王黎只给了五日,金侁只来得及将府里布置成了办喜事的模样,再备了些简易的宴客酒席,请了他的一些同僚和他士兵中军长级别以上的人。
在坐的武将都知道他们明日就又要出征了,对金侁也就意思意思一下,没有闹他,实在是他们也欢喜中带着惆怅,家里的被窝都还没睡热和呢就又要走了
合卺礼过后,金侁和孔明汐两人静静地并坐在床上。
婚礼过程省略地很简单,但屋里的摆设却是很细致,可见金侁是用了心的。
“明汐,你要知道,我并不是因为金善才娶你的。”金侁伸手拉过孔明汐的手,轻轻放在怀里。
“我知道,我也不是因为金善才嫁给你的。”孔明汐用她往常一样淡淡的声音回复。
“那我、我们睡觉吧”
听到金侁心里所想,孔明汐脸一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她也是两世头一遭。
“我熄灯了”
“嗯。”
红烛一灭,整个房间就如披上了黑纱,让他们对眼前的认看不清,却看得明。
衣服一件一件地被甩在了地上,往床上瞧去,只看的见被翻红浪。
“嗯啊”
“痛金侁痛”
“”
“啪”迷一样的声音。
“金侁痛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装没听见”
鸡鸣时分,金侁已经穿好衣装,准备去整兵出发了。
听到动静,孔明汐疲惫的睁开眼,想要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