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医呢,她以为自己已经对肉体足够麻木了。
“宋明汐。”她现在除了某些贴了墙纸的悬空病房,什么都看不见,怕走路撞墙,根本不敢走。
“嗯,我是柳时镇,”柳时镇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宋明汐,“宋医生给我留个电话吧。”
“啊,我手机号是。”她现在根本看不见他举给他的手机在哪儿好吧
柳时镇从善如流的存下宋明汐的手机号码,然后给她发了个短信过去,向她示意可以了,“我们也算是互留电话的朋友了,那,我朋友的手机”
“喂不带这么过河拆桥的,要了我电话就想起朋友的事了。”宋明汐唾弃地看了柳时镇一样,别以为她没看出来,他就是想泡她“我现在头有点晕,你扶我回去,我要休息一下。”
“呃宋医生的恐男症没有影响吗我直接扶你可以吗”这样问着,但柳时镇还是接住了宋明汐伸过来的手。
“没有,没有,你身上有伤吧我已经将你看成我的病人了,没有性别。”宋明汐闭着眼睛,就这么被柳时镇带着走。
柳时镇侧过脸,看着闭着眼睛就跟着他走到宋明汐,睫毛很长呢,在军队,有与搭档闭眼训练的项目,那都是培养队友之间的信任度的,这说明,宋明汐潜意识里对第一天见面的他很信任吗
“那宋医生见到我可以没有障碍了,我会经常受伤呢。”不过只是病人,那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