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敢
奈奈不够聪明、不够有天赋、有时候简直天真到奇葩,以至于琴酒都时常对她感到恨铁不成钢但是即使这样,他都没有这么打她
马里布怎么敢
朗姆怎么敢
“我能帮你作证”马里布在内心飞快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形,他不想掺和进组织高层的斗争,不过此刻为了保命也别无他法“私自杀组织高层成员哪怕是朗姆”
“杀组织高层成员”琴酒打断了他的话,垂下眼睑。
“对我我可以说,我是被朗姆派过来杀你的”马里布匆忙想着能被琴酒接受的说辞,试图用利益蛊惑他“我能帮你作证。”
“你是说,伪证”琴酒抬眸,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口不择言的家伙“你觉得朗姆会放过你”
“但你不会让我死不是吗”马里布定定看着眼前的银发青年,喘着粗气“朗姆的权力太大了”
“有点意思。”琴酒不咸不淡的评价,他忽然对朗姆看人的本事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幸灾乐祸
“对了”不等对方接着劝说,琴酒漫不经心的开口,绿色的瞳孔中翻滚着无人看见的愤怒“作为对这个计划的回应”
还没等马里布欣喜于自己逃过一劫,只听见“呲”的一声
他后知后觉的感到大脑缓慢传递过来的剧烈疼痛,无声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却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死死盯着眼前面不改色的男人。
缓慢的将反手猛然捅入马里布太阳穴的钢笔一点点拔出来,充满恶意的捣弄以加深他死亡的痛苦,琴酒不动声色的看着拔除的钢笔上沾染的白红交织的杂质。
“我会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
琴酒惋惜的看着手中的钢笔,笔尖的红白散发着令人不适的恶臭,一滴血慢腾腾的在笔杆上滚动,然后“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溅起小小的血花。
银发青年上前一步打开盥洗台的水龙头,清澈的水匆匆流淌,冲洗着钢笔上的无垢与他手上已经逐渐干涸的血迹。
也逐渐平复着他心头的怒意。
他关上水龙头。
然而心头的怒火却没有消逝,以一种更加坚定也更加顽固的姿态盘旋于他的大脑,令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清醒却不理智的状态。
一个平时绝不会出现的、近乎于两败俱伤的念头浮现于他的脑海,理智叫嚣着拒绝只是此刻所谓理智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弱了。
琴酒不置可否清洗了自己的脸,抬起头的瞬间,墨绿的眼睛与镜子中的倒影对视,从彼此的影像中看出了疯狂。
他咧了咧嘴。
然后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过几声铃响,手机那头就传来了回应。
对面的人惊讶中夹杂一丝调侃的声音并没有给他的内心带来任何波动。
琴酒平静而又冷酷的开口,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还有逆反心这种东西不过此刻称为报复会更加合适“海恩,把苏格兰这件事通知给黑麦。”
“怎么啦你是想让黑麦动手吗这件事不是已经交给芝华士了吗”对面仿佛传来“咔嚓咔嚓”吃东西的声响,海恩的声音轻快。
“是让他去救苏格兰。”芝华士动手,苏格兰必死无疑;反倒是作为卧底的赤井秀一能够带来一丝转机。
即使有剧情的fg,但就此刻而言,黑麦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对面滔滔不绝的家伙瞬间失语,沉默了半晌,他才缓缓的、体现出他作为组织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