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着嗓子哭喊时仍旧无动于衷,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拽走。
指甲因她不要命的拍打的折断,露出鲜红的血肉,殷红的血珠在指尖流淌,被大力拖走时,门上留下了抹不去的五道血痕。
最后,那位先生也只是镇定自若的将血迹擦干净呢。
以及那个暗无天日的夜晚,满身腥臭酒气的男人拧着她的手臂,折断她的脚骨,用牙齿亲吻撕咬她留下斑斑青紫伤痕,将她按在地上强迫她撕裂她,掐着她的脖子盖住他的呼救,全身的力道在强壮的男性面前根本不堪一击,无论怎么反抗都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撕裂与哀嚎,鲜血与泪水,与幻影,崩溃与痛苦。
泪水落在泥土里,眼前却只有一片五彩斑斓的眩晕。
体内留下肮脏的种子,种子结出两颗肮脏的血脉,每每看到那两个孩子,她就想吐。
不过,那位暴徒倒是将一切过错推给醉酒,装出一副后悔万分的模样,却镇定自若的找了工作娶了妻子过上了新的生活呢了。
甚至于,还有她的丈夫。
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两个孩子、却在她面前装护的模样,时不时用言语攻击自己、片刻后又自称失言,在自己想要离婚时一遍一遍说着他有多么爱他,说着他为她放弃了多少,忍受了多少的流言蜚语与父母责难
可是我亲爱的相田先生啊
那个被我多次拒绝后、恼羞成怒、刻意灌醉自己的好色同事,挑唆他接近的自己的人
不就是你吗
哦,对了。
不必露出那么愧疚的表情。
要知道,我是学化学的。
所以,我能够分辨出,你给那两个小兔崽子注射的针剂,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