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是技术不太好而已。”席拉轻描淡写的试图盖过这一话题。
她依旧不知道,琴酒掌握了多少内容。
然而琴酒却并不乐意让她转移话题,绿色的眸子如鹰隼一般凝视着自己的猎物,银发男人饶有趣味的勾起了嘴角
“仅仅是因为爱美吗”
被那双眼睛一瞬不眨的盯着,席拉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
男人低沉慵懒的声线回荡于整间安全屋
“还是因为,五年来,你的模样,根本一点都没有变。”
席拉终于无奈的合上眼睛。
她任由自己陷入无尽的黑暗,胸膛起伏之际,嗓子里传来一阵即为熟悉的疼痛感,这种仿佛砂纸摩挲的粗粝令娇嫩的喉咙不断发出抗议。
她再次咳嗦了起来。
“咳咳”
“咳咳咳”
一声连着一声,到后来,几乎有了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让人几乎错觉下一秒她会不会咳出鲜血。
湛蓝的眼眸涣散的盯着地面,苍白憔悴的女孩子一手撑着沙发的靠背,脊背因为咳嗦不断的起伏,哪怕是咳嗦声终于停止,也仍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
i的女精英感到手足都是软的,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气力,这份无力感从指间一点点蔓延至心田,让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的咳嗦也没好啊。”
这是一个显然易见的事实,琴酒只不过把它说出来而已。
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情之下,这个事实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一个佐证。
“你大概已经知道了吧。”席拉微微垂眸后,一点一点的扬起了嘴角。
一阵难言的沉默之后,席拉终于再度开口。
“其实我觉得,哥哥说不定也知道了。”
女孩子和和气气的说着,微微偏了一下头。
这个动作令她平白多出了几分娇俏感,她额前的碎发随着重力的微妙转移而悄悄散落,如诗如画的眉眼间透出一点凉凉的自嘲,轻薄的唇漫不经心的抿起又松开。
“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也猜到了。”她终于直视琴酒
“或多或少吧。”琴酒慢条斯理的开口“这一趟去俄罗斯,我还是有不少收获的”
言归正传。
“不打算自己交代吗”琴酒问。
“说得好像我才是犯人一样。”席拉仰头发出一声笑“角色颠倒了哦琴酒大人。”
琴酒没有理会这种粗糙的插科打诨。
他不喜欢做毫无目的性的事情,选择今天摊牌,他是一定要得到一个结果才行。
而且还必须得是他满意的结果。
席拉当然知道琴酒是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被糊弄过去的,事实上,她也不打算糊弄琴酒。
面对这个男人,做朋友永远比做敌人来的划算就算做不了朋友,维持合作关系也是不错的。
席拉轻笑一声。
她的容色本就惊艳,此刻的清薄一笑,也宛如风过千山、穿花拂柳般洒脱自在。这个时节已经不是春天,然而她的笑却令人想到了春天,想到了春天枝头烂漫开放的桃花。
桃之夭夭。
开到极致,就将要凋谢的灼灼其华。
她站了起来。
脊背挺秀如同一根青翠欲滴的劲竹。
基于席拉并没有携带什么武器而且就算携带了,他也不害怕的前提,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