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他尚且安稳,纯粹是因为黑衣组织和各大机关的斗争,一旦斗争平息,胜者又哪里会放过他呢
kier的名号叫的再怎么响亮,干这一行,吃的到底是青春饭。
琴酒眸光一闪,却仍是不置可否“不用你操心。”
席拉叹息着摇头,却不再试图进行招徕。
她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书桌桌面,脸上露出一个清丽的笑
“对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在琴酒的目光下,女孩子的笑容愈发明艳了三分,灯光为她笼罩了一层薄薄的亮色,以至于她面上苍白也显得不那么病态。
“实验室那边的结果出来了,最终用半成品搞出了两管药剂具体怎么操作的我不太清楚,毕竟我也不是学这个的。”席拉耸了耸肩,语调轻快道“我接受了其中一管的注射。”
琴酒微微一怔,他看向席拉,目光茫然,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脸上近乎病态的苍白,到底不是因为仍在病中。
而是大病初愈。
“你看”黑发女郎轻巧的在琴酒面前转了个圈“我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所以”
“所以”琴酒重复着席拉的话,语气近乎有些怔怔“所以药剂成功了对吗”
他睁着眼睛,近乎茫然的问出这个问题,让原本笑意盈盈的黑发女郎都不禁收敛面上的愉悦。
席拉看着他,在一阵难言的沉默之后,缓缓地、郑重的说“对。”
所以
另一个需要药剂的人,也可以进行注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