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毒有毒,我太难了,字数不能少于原来的字数作者菌到底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呜呜呜我太难惹
就是有毒,真的有毒,呜呜呜呜呜呜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出去小黑屋,欧呜呜呜呜,呜呜呜
倘若蓝泽这时候回头,他就能见到走廊上那一只只表情十分痛苦的雌虫,活像被谁捅了肾。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他毫无所觉的走下长廊,来到了旅店的柜台前,对着柜台后面的刺蛇说道“你这有早餐吗,我能不能先赊账,以后会双倍给你。”
柜台后面的雌虫坐在椅子上发呆,古铜色的脸上透着一股不容易察觉的潮红,微卷的黑色头发已经被汗水湿透,整只虫的目光都是涣散的。
蓝泽只好又说了一遍。
刺蛇没有焦距的眼睛看过来,他扶着柜台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吗,刚刚张开口说了一个字,没骨头似的滑倒在了柜台下面。
蓝泽被吓了一跳,扒着柜台看着地上那只身体颤抖的颤抖的雌虫,“喂喂喂,你没事吧”
刺蛇的身体颤抖了一阵后慢慢平息,涣散的眼神终于聚了焦,虚虚的看着蓝泽。
蓝泽皱紧眉头,“你这副表情怎么跟xx过度似的”
真xx过度的刺蛇老板看着眼前的始作俑者,喘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蓝泽担心刺蛇真的有事,忍不住撑着柜台打算跳到里面查看。
看着柜台后面的小雄虫正打算跳进柜台里,躺在地上的刺蛇老板顿时一个机灵光是闻闻味自己就这个德行了,要是小雄虫那双软绵绵的小手在他身上左按按右摸摸,他保不准会疯。
想到这一点,刺蛇硬是凭借极大的毅力从地上爬起,极力阻止小雄虫的靠近,呼哧呼哧从衣兜里掏出一袋草莓味的小饼干给蓝泽扔了过去。
蓝泽接过小饼干,再次问道“你真的没事吗”
刺蛇躺在地上,嘶哑着嗓子,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没事,受的刺激太猛,有点上头。”
蓝泽来了兴趣,“什么刺激这么上头”
刺蛇喟叹一声“你不懂的啦。”
蓝泽耸耸肩,拿着小饼干转身上楼,转身的瞬间,他看见旅店的大门已经被牢牢的关上,门缝处还贴上了一根根黑色的封条。
蓝泽有点纳闷,把门封的这么死,刺蛇老板是不打算营业了吗
他拿着小饼干继续往前走,踏上走廊的那一刻,听力极好的耳朵听见了很多奇怪的声音。
那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从不同的房间里传出来,有的声音歇斯底里,有的声音是痛苦哀嚎,还有的虫在哭喊着,嘴里颠三倒四的说着一些求饶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踏入走廊的一瞬间,这些声音都齐齐拔高了一个调,鬼哭狼嚎的声音一股脑的冲进耳朵里,让蓝泽的脑袋嗡了一下。
“这是干啥啊,正在遭受酷刑吗”,蓝泽被这些叫声弄得头皮发麻,连忙钻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刚关上门,一阵哐哐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还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
似乎隔壁那只虫正在用头撞墙,与此同时,棚顶也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惨叫声从棚顶传来,应该是楼上的住户因为太过痛苦在地上激烈的打滚。
这都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