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也好像忘了这茬,状若平常道“你在吃泡面吗”
黎嘉洲微怔“没有啊。”
“没有啊,”陶思眠悠悠道,“那我怎么借着电话都闻到一股子老坛酸菜味”
一秒,两秒,三秒。
黎嘉洲面红耳赤地咬牙“陶思眠”
陶思眠耳朵一烫,“啊”地嘶两声故作被烫到状,然后哈哈笑着挂了电话。
留下黎嘉洲举着手机她不是来服软的也不是来安慰的她就是纯粹来火上浇油还浇完就跑
她还爱不爱自己她心不心疼自己自己还是不是那个可以拥有她早饭可以抱她亲她的唯一自己是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让她穿短裙化妆卷头发茫然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