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欣怡认真道“分情况,如果你和其他男生没接触,他是唯一一个,那就不算,如果他在对你好的同时对很多女生好,那也不算,如果他仅仅对你一个但你养着很多个备胎,那就算诶不对啊,”裴欣怡说着说着发现了什么,“你现在是不是住在黎嘉洲对门”
陶思眠轻咳一声表示默认。
裴欣怡八卦地挑眉“所以说的是你还是他,不然我去你家看看,然后你假装有客人去对面敲敲门借个什么看他方不方便”
“不方便。”陶思眠三个字干脆又果断。
裴欣怡撇撇嘴,嫌弃她“不解风情。”
陶思眠脸上一派淡然,眼神却是心虚地飘在窗外。
鬼知道他现在衣服都是在他家洗,尤其贴身的。
陶思眠强迫症地把自己的晾在角落,他也强迫症地把自己的晾在她旁边,黑色和薄透粉色的视觉冲击很大,陶思眠在客厅里咳啊咳,咳得心脏都要出来了。
偏偏黎嘉洲从阳台进来,关好落地窗,故作不知地关心“宝贝儿感冒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熬点川贝雪梨汤”
陶思眠卷起手里的杂志反手朝他身上砸,砸了起身上楼。
黎嘉洲眼疾手快接住,无比庆幸“幸好砸我身上了,要是砸碎了你喜欢的花瓶,你得多心疼”
陶思眠脚步一顿,深深提气。
不能和流氓计较,你越计较他越来劲。
饭后,裴欣怡约陶思眠去听讲座,陶思眠摇手“今天周五,我要去找我弟。”
裴欣怡只得作罢。
南一中高三周五下午上两节课就放假。
说来也奇怪,陶然第一次来陶思眠这边表现出了极大兴趣,但在第二周、第三周,他都没过来。
陶二婶和陶思眠通过一个漫长的电话,大意是陶二婶知道陶思眠耳根软,但麻烦一定要对陶然严,陶然叛逆期,她和陶二叔说的话陶然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此外还要看看他有没有买什么东西,买点
陶思眠本来觉得男孩子打打游戏没什么,收心了就好了,但看到陶然连续两次周考退步,也对陶然的学习上了心。
陶思眠和裴欣怡吃过饭后,陶思眠去看了趟心理医生,再出来时,天色向晚,她心情平和。
司机早早等在外面,陶思眠朝他轻颔首,上车后,她甚至还反常地把车窗摇了下来,想听听外面世界热闹的声音,然后电话拨给陶然。
陶然接得很快,背景音嘈杂。
“你在哪”陶思眠问。
陶然“在外面。”
陶思眠“怎么这么吵”
陶然“在吃饭的地方。”
陶思眠“你之前说下周要过来,怎么第三周了还没过来。”
陶然“我有自己的安排,是不是我妈给你说了什么,她真的好烦,一天到晚就知道念念念,道理大家都懂不是,姐你要是和她一样,那我就和你没什么话可说了。”
陶思眠蹙了蹙眉,挂了电话。
医院到交大不远,十几分钟就到。
陶思眠望着窗外熟悉的街景,握着手机转了会,又拨给黎嘉洲。
对方同样很嘈杂。
陶思眠问“今晚你要回来吃饭吗我弟又不过来,还是你们研究室这周五又比较忙。”
黎嘉洲似是起身走了一段,安静一点“应该不能马上回来,但可以陪你吃宵夜,或者你有什么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