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卿卿卿卿,说可以,说可以。”
这人三岁,不能再多了,耳朵被墨染瞳撩的有点点痒,凤卿水一巴掌糊到墨染瞳脸上,说“我累了。”
墨染瞳听了眼睛一亮。
“我不累,卿卿你躺着就好,别的我来。”
将凤卿水的无语当成默认,墨染瞳当即便将凤卿水压在身下,亲了上去。
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两人从没这样亲密过,一时间凤卿水的脑袋有些眩晕,她的心脏砰砰砰的跳得飞快,眼前如烟花般绽放,一幕幕久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又极速退去,丝毫痕迹都没留下。
“卿卿。”
察觉到身下人态度软了,墨染瞳更加热情了。
因着亲生母亲的关系,墨染瞳对情、事什么的并不陌生,只不过与那些肮脏透顶的糜烂情、色交易不同,这人是她挚爱,她不会反感,更不会难受到想吐。
空调,一直在徐徐散发着冷气,然室内的气氛,却一直在升高,两人交叠在一起,床上床下一片凌乱,被子枕头衣服散落的一地都是。
如同患上肌肤饥渴症似的,紧紧的缠着凤卿水,墨染瞳咬牙抑制着,勾着凤卿水抵死缠绵。
两人本就是人间绝色,沾染上欲望后,更是犹似吸人精魄的魔魅,凤卿水在中途就晕了过去,事后的清理换床单等等事务,都是墨染瞳傻笑着做的。
终于将心爱之人吃干抹净,墨染瞳兴奋的根本睡不着,她欢喜的枕着凤卿水的胳膊,小鸟依人的依偎在凤卿水怀里,心脏每时每刻都在跳动着愉悦的音符。
凌晨三点多。
凤卿水是被墨染瞳给打,唔,是无意识给捶醒的。
睁开眼,就见一个拳头朝她挥来,凤卿水侧身往旁边一滚,便嘶了一声,好疼。
“不、不要,你们走开,不要碰我。”
“走、开”
女人似乎是做了噩梦,凤卿水撇头望去,就见墨染瞳双手胡乱挥着,脸色狰狞,一边呓语,一边流泪。
凤卿水听了一会儿,便明白她是在做什么梦了。
年少无依,被人胁迫,她赌命逃了出来,却仍是心有所惧,时常陷入可怕的梦魇,无法逃脱,微微叹了口气,凤卿水抓住墨染瞳的双手,在其耳畔边低低呢喃。
“墨染瞳,别怕,我在这儿呢,我在。”
目光在墨染瞳脖颈间的刀疤上停留了一下,凤卿水颤了颤浓墨色的睫毛,在那疤痕上亲了一口,又一口。
“别怕,别怕,我在呢。”
“墨染曈,墨染曈。”
“瞳瞳。”
许是因为察觉到凤卿水的存在,墨染瞳抵抗的力道越来越弱,凤卿水取出床头柜上的湿纸巾,为墨染瞳擦汗以及眼泪,然后便一直守着她。
女人没有再做噩梦,也没有醒,凤卿水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
“卿卿卿卿,我出去买了灌汤包和粥,你快起来。”笑容满面,如沐春风,穿着西装制服的墨染瞳,站在床头,笑得傻兮兮,让凤卿水有些不忍直视。
“嗯。”
轻轻嗯了一声,凤卿水眨了眨眼,若无其事的问“夜里你做噩梦了,你知道吗”
“唔梦”
一脸的茫然,墨染瞳说“我真的有做噩梦”
凤卿水细细审视了眼墨染瞳,见她不似说谎,摇头“没,骗你的,你出去帮我倒杯水,把电视打开。”
“嗯嗯嗯。”
屁颠屁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