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
将屋门打开,看到来人是王徽之,葛洪神色淡漠的睨视他,语气淡淡的言道“王五郎来找贫道,有何贵干”
王徽之拍了拍阿良的肩头,阿良硬着头皮走进了屋内。
白眉微微抽动,葛洪面无表情的盯着王徽之。
王徽之一直拍着阿良的肩头,阿良不敢停下脚步,只能往内室走去。
一边进入内室,王徽之一边开口言道“听闻道长出门了。莫非道长是去东山了道长有没有见到七郎天色已晚,七郎为何还不归家”
提起这事,葛洪心情越发郁闷,他走进内室,语气冷淡的回应王徽之“谢安石与七郎到治城游玩了,不知何时能归。”
王徽之让阿良把他放在席间,侧躺在席上,王徽之扭头看向葛洪,皱着眉头说道“他二人前往治城了如此看来,这段时日七郎都不能归家了”
葛洪点头,回到席间坐下,伸手将案上摆放的东西收起来。
葛洪正在收东西,王徽之忽然伸出一只手,拿走了其中一个小瓷瓶。
见状,葛洪沉着脸,目光幽幽的盯着王徽之,语气凉凉的说道“王五郎当心炸了。”
提起炸字,王徽之神色微变,他轻哼了一声,泰然自若的把小瓷瓶收进袖兜里,语气随意的说道“道长在王家住了许久,不想家人吗”
拿了他的东西还要赶他离开这王五郎,着实令人生厌
葛洪的嘴角微微抽搐,白须跟着抖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待七郎归家,贫道自然会携他到巨石山修炼。”
一听葛洪要拐带王献之离开,王徽之顿时不高兴了。哼哼道“七郎年幼,耶娘不放心他离家修炼”
说着,王徽之对阿良招手。
阿良将王徽之背起来,王徽之转头对葛洪言道“时候不早了,道长早些歇息我也该回屋歇息了”
说完,王徽之拍了拍阿良的肩头,阿良赶紧带着王徽之离开。
葛洪叫住他们“王五郎且慢”
拿了他的东西就想跑
阿良背着王徽之越走越快,眨眼睛的功夫就走到了外面,打开屋门快速的离开葛洪的卧居。
葛洪气得变了脸色,低声骂道“小子无礼”
若王徽之是个平民之子,葛洪肯定要动手教训他一番奈何王徽之是个贵族子弟这些贵族子弟,浪荡不羁起来,真是令人生厌
转而,葛洪沉思起来。
莫非是王五郎这小子从王七郎手里拿走了那两瓶东西然后,对王羲之
思及此,葛洪面露凝重的神色。甚至点了点头,认为自己猜出了真相
这种事,也只有王徽之这种顽劣之子能做得出来
确定此事跟王献之没关系,葛洪倒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