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献之不似开玩笑,王徽之这才慌起来。他直接脱掉木履,脚下生风,带着阿良往山下跑。
王玄之问王献之“七郎,你没碰那只朱雀吧”
王献之摇头,他倒是没碰那只朱雀。之前都是王徽之在替朱雀检查,王献之没来得及接触。
王玄之松了口气,低声说道“这个五郎,真是令人头疼”
“五郎心善,本想救它的。”王献之摇头。
王玄之无奈的说道“五郎这人,对六畜有时候比对人还要客气三分。”
转头,王玄之指着左右吩咐道“你二人焚完这只朱雀,即刻下山吩咐刘翁。让他安排人手,搜山搜田,看看还有没有病鸟。若是见到病鸟,全都焚了谁敢私下偷藏病鸟,一律逐出田园”
“遵命”王玄之的仆人点头。
王玄之与王献之下山时,在半道上,又发现了一只病恹恹的鸟。
王献之皱紧眉头,没想到流感病毒这么严重若是附近的鸟都带着病毒,人接触之后,定然也会被传染流感病毒会在人群当中快速扩散
王玄之脸色发白,若不是听了王献之所言,他根本不知道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快将它焚了”王玄之伸出手,手指哆嗦的指着那只软绵绵的麻雀。
王玄之的仆人也怕了,他们脸色苍白的接近那只麻雀。
王献之开口提醒道“用手巾蒙住口鼻,拿棍子将它移走,切勿直接用手接触。”
仆人立马点头,他们拿出手巾蒙住口鼻。
王玄之把先前王献之给他的竹条递给仆人,拉着王献之加快脚步离开。
走得太快,王玄之险些摔倒。
抿了抿嘴唇,脸上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王玄之一咬牙,干脆学王徽之。弯下身子将木履脱了,转头将王献之抱起来,抱着王献之跑离这里。阿陌追在这两人的身后。
先是王徽之狼狈的从山上跑回来,再是王玄之抱着王献之狼狈的从山上跑回来,刘翁惶恐的问道“不知发生了何事”
王玄之放下王献之,喘着气吩咐道“速去准备热汤我与七郎要沐浴五郎人呢他沐浴了吗”
刘翁点头“五郎正在沐浴老奴这就让人准备热汤让两位郎君沐浴”
等刘翁离开后,王玄之捂着脸说道“七郎,我第一次如此狼狈,传出去定会遭人笑话。”
王献之拍了拍王玄之,安慰道“大郎,你又不是为了他人而活着,何必在意他人的看法。自己舒服最为重要多学学五郎”
“矣”
王玄之叹息一声。
王徽之本来只想洗澡,不想洗头。却被阿良强摁着,把头洗了。
一身清爽的从澡屋出来,见王玄之与王献之回来了。王徽之注意到王玄之的木履不见了,仅穿着袜子走路,那双袜子早已变脏了。王徽之诧异的开口对阿良说道“我看错了这是大郎”
王玄之一向注重自己的个人形象,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良也感到吃惊,他点头回应道“是大郎与七郎。”
见阿良还穿着那身衣物,没有洗澡,王献之对他说道“阿良,你也去沐浴。”
阿良感激的点头“谢七郎”
说完,阿良转身跑了,没看一眼王徽之。
王徽之指着王玄之问道“大郎,真是奇了。你一向注重形象,竟然也有把自己搞得狼狈的时候。”
王玄之没心情跟王徽之拌嘴,拉着王献之走进澡屋。
王徽之跟着回到澡屋,对他们说道“大郎,七郎,你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