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迈的特别熟练,一看就是早就会走了。
宣玥宁“”
我这个当阿娘的真是,不能生气,默念三遍,那是你亲生的儿子,就算骗了你,也不能生气。
回去的路上,她整个人都快酸死了,“琛儿到底怎么回事他该不会连话都会说了吧还骗我。”
裴寓衡为儿子说话,话语之间全是骄傲,“早就同你说过,我的儿子必然是极聪颖的,他不是故意骗你,而是对周围充满了不信任,用这种方法将自己保护起来。”
而与他同胞出生,又天天睡在一起的阿弟,自然比他们做父母的要得他信赖。
“合着他是太聪颖了你这么不担心,该不会你小时候也这副模样吧”
她又接着说“怪不得你一有空就抱着他,给他东念西念,你这么早就给他启蒙了”
裴寓衡清喉咙,“夫人,天气有点凉,我想喝你煮的粥了。”
“我看你像粥”
她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子,除了长相随她,性子没一个跟她一样的。
大郎裴子琛随了他父亲的聪慧,小小年纪就知道伪装自己,指不定还过目不忘呢。
二郎裴子钧随了他父亲的爱干净劲儿,一天恨不得换三身衣裳,还对他父亲的雕刻手艺十分感兴趣,见到玉牌、玉佩、玉雕就走不动道。
她何时喜欢过玉,是铜板碰撞起来不好听,还是金子不够晃眼,喜欢玉作甚
生气
夫妻之间生气,有什么事是在床榻上解决不了的
宣玥宁恨得牙根痒痒,在裴寓衡肩膀上咬了一排牙印。
次日,裴寓衡将裴子琛抱起来,还嘶了一声,引来裴子琛不解的目光,他揉揉自家儿子的脑袋,低声道“你阿娘生气了,可不能再不说话,不走路了。”
三岁的孩子再聪颖,被父亲挑破事实,也慌张了,只能眨着同宣玥宁一模一样的杏眼,企图蒙混过关。
就听他父亲道“你要是今日唤阿娘了,晚饭父亲多喂你一块肉。”
裴子琛“”
裴寓衡不管他那突然灵动起来的眸子,任他自己思量。
到了晚饭的时候,他就故意夹肉在他眼前晃悠,裴子琛盯着那块肉,见它就快被父亲吃掉了,终于张嘴了。
“阿娘”
宣玥宁一愣,他这一声阿娘比裴子钧的阿娘都来的令她心情激动。
这可是真真切切听见儿子唤她阿娘,昨晚又见他会走路,她的儿子不是傻子。
她重重应了一声,给裴子琛的小碗里又夹了一块肉,她儿子今天唤了阿娘,值得多吃块肉。
碗里有父亲夹得一块肉,还有母亲夹得一块肉。
叫了一声阿娘,换了两块肉,裴子琛端着小碗吃得开心了。
见阿兄有肉吃,裴子钧不甘示弱,也急急唤了句“阿娘,肉”
宣玥宁也给他夹了一块,小家伙同样吃的呼噜呼噜的,他没有阿兄喜欢吃肉,但小孩子,就是喜欢抢着吃,比着吃。
一顿饭下来,要不是裴寓衡制止了他们两个,非得积食不可。
宣玥宁上厨房特意给两个孩子熬山楂水来消食,两个孩子一左一右窝在裴寓衡怀里,乖乖捧着碗喝汤,看得让人心都软了。
她点点裴子钧的小鼻子,发现那里还真长出了一枚小痣。
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明明刚出生时,真的没有看见有痣啊
在她还在欣喜于裴子琛被他父亲教导的越来越亲近自己时,云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