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吗”
岩窟王笑而不语,只是伸出手来,撸猫一样在我披垂的长发上捋了一把,换来我一声凄厉的“不要薅我的毛,要秃了”。
与此同时,大厅里的争执喧闹之声也愈演愈烈,一发而不可收拾。不知不觉间,加害者家属与受害者家属已经丢开十脸茫然的市警,自顾自撕成一团
“说,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害了我的儿子我就知道,你们对当年的处理结果不满,一直耿耿于怀,处心积虑想要报复要是修平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们没完”
“三条院夫人,你做人要讲点良心。”
那瘦削男人桐山夏花的父亲颤声应道,面容因悲愤和痛苦而扭曲,喉结上下滚动,喉咙里好像破风箱一样呼哧作响。
“无凭无据,你怎么这样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哈”
三条院夫人唱戏似的提高了调门,“当年你们女儿的死明明就是意外,你们偏揪着修平不放,还不就是想多讹几个钱吗都是因为你们,修平走到哪儿都被人指点议论,我费了好大功夫,四处打点,好不容易才把流言蜚语压下去。他要是落下了心理阴影,你们赔得了吗”
我“”
原来制造怪谈、混淆视听,都是出自于这位夫人的授意吗
都说“大水冲了龙王庙”,我倒好,查个案子把自己财神爷全家都给冲了。想想也是挺牛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