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慢慢驶入一个远郊的半山别墅,就是称它为庄园也并不为过。这座英式风格的建筑带着一丝压抑的阴翳在我的心扉笼上了一丝阴影。缓缓开启的古典大门后,车道两边的大片大片的粉色欧石楠为我昭示了此间的主人caesar bentey 。
我在那名打扮得几近禁欲的管家带领下来到了caesar bentey的书房。管家并没有停留,而是将我送到了那扇双开的雕花大门前,姿态优雅又不失恭敬地鞠躬离开了。
深吸了一口气,我伸出手,慢慢的推开了书房的门。在这一刻,我的心感到无比的平静,没有害怕,也没有好奇,甚至带着欣赏看着这个就像是一个小型图书馆的书房。顺着满壁的书籍看过去,直到落地窗前那个逆光的身影。他转了转身子,走到了书架边的白色桌台,放下了手中的书籍,仿佛招呼一名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一样,对着我儒雅的一笑,从容地对着椅子微微一挥手“时间刚刚好,请坐,我亲爱的iss chan 。”
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是什么人,我甚至可能会对他产生传说中的一见钟情这样恶俗的情绪。他的确是个特别的男子,在见面的第一眼,就能紧紧地抓住人的眼神。称他为我见过的最为优雅和英俊的男子也一点不为过,年轻的外貌和沉淀的成熟气质完美的交融在一起,褐色的眼睛有着犹如漩涡般地引人沉溺的温柔,阳光晃过他每一寸刀刻般的脸庞,没入微微敞开的第一颗领扣下细腻的肌肤。白色的衬衫在手肘处挽起,给他过分的俊朗添加了一丝随和。衬衫的下摆在腰线处扎进同样洁白的西服裤,熨贴的勾勒出他颀长的、令人怦然心动的线条。表面上来看,他没有一丝攻击性,有也只怕是让女性自动产生“攻击性”。但是我却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一句话喜穿白色的人,不是洁癖,就是变态。
我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地轻轻坐在了椅子上,看着他非常自然的坐在我的对面,修长的手指划过桌上的银色锡壶,在我面前的茶具里微微倾斜,注入了弥散着甜腻香气的咖啡色液体,随着液体的上升,飘起一些色彩鲜艳、圆胖可爱的棉花糖。
“你最喜欢的饮品。”他轻轻的放下壶具,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柔和的微笑,“如果我得到的信息没错的话。”虽然是假设,但是他说的无比肯定,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自信。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白色茶杯,袅袅的白气氤氲地缠绕在他修长的、形状优美的手指边上。摸了摸自己微凉的指尖,直视他深邃的眼眸“ bentey先生,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他的笑意未变,双手交执回视着我。“我可以冒昧地问一句,你如此盛意邀请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的眼神微睇一眼冒着热意的可可,对着他挑起眉毛,“不会只是是请我来喝我最喜欢的饮品的吧。”
“呵”他轻笑一声,嘴角勾起了动人的弧度,“没想到iss chan你这么直接,你可以称呼我caesar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带着暧昧的微笑,“因为我想称呼你为ethe。”他用手肘撑着桌面,修长的手指交握在光洁的下巴下,不等我刚想出声的拒绝,带着一丝探究和深意,问出只有我们两人明白的话“我想见见你,只是想要知道,ethe你是怎么看见我的车牌号的我确定那天我绝对用喷雾盖住了其中两个数字。而且那么远的距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看得清的吧。”
他看着我紧闭的嘴巴,加深了嘴边的笑意,“还是说,ethe有什么有别于其他人的能力呢就像你的眼神,认定了我是一个杀人犯。”他毫无掩饰的欲望,非常自然甚至亲昵地倾身凑近我的耳畔,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慢慢地划过“虽然,我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