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灵悲伤的叹了叹气“你是关家的血脉,这宅子自建成、我就在此地,我看着一个个小孩慢慢长大,慢慢变老,一世又一世,一代又一代,我守在这里保你们平安富贵,我看着你祖父长大,我喊一声孩子也是该的。”
关予杰冷漠道“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这里长大,这种破地方谁想来啊”
吴大师几人简直想锤死关予杰这煞笔,这个时候还要激怒它你简直有病
关予杰表示很冤,他也不想说这些话,但是就像着了魔。
于是宅灵理所当然的开始暴走了。
“哎呦哎呦”就像一个无助的、委屈的老人一样,它一边垂大腿一边哭唱,“我造的什么孽啊看着长大的孩子不认我啊嫌弃我啊老祖宗都不要了啊”
它的声音苍老又凄厉,像极了一名病入膏肓的老人痛苦的呻呤和抱怨指着儿孙,关予杰一时间浑身冒冷汗,他这一刻既冷又热,就像在宅灵的指责里,他真的就是一名不孝的儿孙,活该遭罪和受惊唾骂。
他牙齿打颤,脑子就像浆糊一样,就像要掉进沼泽了,但就在沼泽将要淹没他的那一刻,他突然浑身一暖,意志突然清明,他的眼睛徒然睁大,只见吕夕已经挡在他面前。
吕夕抬眼盯住那宅灵,冷冷道“宅灵我怎么觉得成了鬼怪呢是几只”
宅仙哼了一声“小孩儿懂什么”
吕夕冷笑道“那么死去的几位老人的灵魂去了哪里”吕夕冷冷盯着它,喊出了一个名字,“刘杏迁”
这个名字真是门口讣告上写的人名。
正在这时,那宅仙浑身抽搐,突然样貌大变,竟是变成了一名穿着黑寿衣的老人
关予杰惊道“太奶奶”
竟然是刚刚过世的那位老人吕夕接着又念出几个名字,那老人样貌一变再变,最终成了面目狰狞的一只鬼怪
“小孩儿找死”那鬼怪俯身冲飞下来,利爪直取吕夕要门,速度如箭一般
吕夕提着塑料袋,将塑料袋一甩,那黄鼠狼被当做武器与那鬼怪相对,黄鼠狼一声凄厉尖叫,吕夕被力道冲得退后一步,那鬼怪也好不到哪里去,竟是被拍得贴到墙上
但那墙上正贴着吕夕的黄符,鬼怪身体一挨墙,一声惨叫,身上冒起了黑烟
然而它并不乖乖受伏,反而怨气极大,它往地上一滚,竟然滚成好几只鬼,显然知道吕夕是个硬骨头,几只鬼飞快的向吴大师等人的方向飞去
吴大师几人也不是吃素的,立刻拿出法宝对抗,分出几只的鬼怪力量已然削弱,但他们依旧难以抵抗
“姓吕的快开门”一名术士口吐鲜血,用手拍着门想要出去
“不能开门,这玩意现在被激怒了,一旦出去,外边的人都有危险”
吴大师也被打得痛苦不堪,他伸手去撕吕夕贴的符,但是那符仿佛在门上生死了一般,竟是一个角也撕不开。
“那我们就活该死在这里吗姓吕的是你挑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吕夕不想和他们多说废话浪费时间,他已经在几人身上画了决,一时半会被鬼怪杀不了,只有再给他多一点时间,这玩意肯定能控制。
几人完全无法撼动那门,吕夕也不理他们,仿佛任他们生死全然不关他的事。
几人没办法也只能自求多福,各自绝望的对待来攻击自己的鬼怪,祈祷吕夕赶快把这鬼怪收拾了。
吕夕正专心致志的想办法把这东西一举解决,几位术士也在咬牙撑着,而这时门的外头突然一阵大乱,忽地那门“嘭”的一声大响,那怎么也不能撼动的门竟然被从外边锤了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