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里疑惑,可还是和王耕牛一起往水缸里灌水,直到九个大水缸全都装满水,两个人也都累的够呛,身上衣裳都湿了。
他们虽不明白为什么,可走的时候,还一人拎了一桶水走,回去将家里水囊全都灌满了水。
这个晚上他们几家的女人们几乎都没睡,全都在准备干粮。
他们这样一年至少往外面跑一次的人,家人都习惯了给他们收拾远行的行李和干粮,家里不光都备有可随身携带的水囊,也有备好的冻米,平时晒得干干的,要的时候虽是炒一抄就能吃,甚至家里就有炒好的米,平时给娃和汉子添点当零食吃。
烤囊饼的烤馕饼,炒冻米的炒冻米,再用长条形布袋装满,像褡裢一样斜着挂在身上,炒干水分的冻米没什么重量,大人小孩身上都挂了一个,刚炒好的冻米,还带着热度,挂在肩上,抱在怀里,夜晚可以当汤婆子用,白天走的累了饿了,伸手进去掏一把炒米出来,嚼一嚼就是一口饭,又饱腹又方便。
卢大嫂休息了两天,傍晚觉得好多了,就准备起身帮忙。
卢母早就听女儿说,卢大嫂可能是被房梁砸的脑震荡了,要多休息,哪里还会让她干活,“你快歇着吧,把身子养好了,到时候你想歇着我都不让了”
卢大嫂没想到婆婆会如此体贴自己,心中感激不已。
卢母见她还想过来,赶紧挥手“歇着去,歇着去。”
卢大嫂不好意思道娘,就让我在灶下给您烧烧火吧。”
卢母见她实在闲不住的样子,心想这事不累,可还是叮嘱她“要是受不住就说,别扛着。”
卢大嫂抿唇微微一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