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二叔,小心别被气进重症监护室了,”竖着耳朵的股东子弟们注意到了洛执风似笑非笑的表情,“现在您就气成这样,那等会儿岂不是要当场暴毙”
下一秒,他将手中的一叠文件直接扔向了圆形的办公桌,文件散落在所有股东和白氏子弟触手可及的地方,还有几张纸好巧不巧糊了白书堂一脸。
洛执风刚巧在这时说“您还说,您不是最大的不肖子孙啊”
他的话让白书堂生出不好的预感。
白书堂的动作不知道怎么就有些慌乱起来,他拿下来那几张纸刚看了一眼,喉咙就遏制不住地发出呼呼的卡塞声音,腿一软直接瘫坐下去
圆形会议桌上的所有人已经人手一份散落的资料,而这文件上白纸黑字记载着白书堂与外人协作私吞公款、吞并公司的种种阴狠算计。
其中竟还有针对这位白氏公司太子爷的下作谋算意图让他成为被千夫所指的人
白书堂不敢相信这样的消息怎么会落到洛执风这样的小辈手上,他明明、明明做得已经足够隐蔽,他大哥也不可能手眼通天到这种地步
他踉跄地就要爬起身,仓皇地进行无力的补救。
但下一秒,会议室的门被直接撞开,发出轰隆一声重响。一群有别于普通警察的执法者径直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将白书堂死死钳制住,看这严肃、利落的模样竟像是在对待一位穷凶极恶的暴徒
“这、这不是普通的警察”
有人低呼出声,而后这些执法者斩钉截铁的声音也证实了这个不详的猜测“白书堂,涉嫌国家机密罪,带走”
天啊天啊。
股东们和白氏子弟全部都瑟瑟发抖起来,这是最严厉的指控,他们现在连一个字、做个动作都不敢,就怕被当成白书堂的共犯。
白书堂是不怕死吗他怎么敢参与进这种事情里
完了、完了,之前还蠢蠢欲动觉得自己还有机会的三叔此刻面如土色地瘫在座位上,他环顾着惊兔一般的白家小辈们,心痛得在滴血,恨不得当场晕厥过去。
毫无疑问的,白书堂已经遭了,而有了他做这被打死的出头鸟,所有人都投鼠忌器,根本不会有人再敢重蹈覆辙去谋算掌握在白安手里头的白氏公司。
三叔也不敢他在脑子里将所有恶毒的诅咒都用于咒骂这该死的白书堂,什么兄弟情谊都是狗屁
白书堂惨叫着被抓起“我是冤枉的,我没有”他顶多只买凶想要弄死大哥一家子,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胆气去碰国家机密
他现而今连挣扎势头都没有了,面对着身边这些执法者看着死人般的凌然目光,白书堂的老泪不要钱的乱淌,甚至连裤子都要湿掉。
但执法者们可不听白书堂的狡辩,一人的手轻巧就卸了白书堂的下巴,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白书堂像条死猪一样被拖出去,余光只看见洛执风带笑的脸。
一瞬间,他将所有迷惑的关节都串联上了
为什么洛执风个没用的富二代手里会有那些隐秘的资料,是国家,是国家在为他保驾护航,他才有机会收集到这些事情。
凭什么、为什么他一个纨绔富二代何德何能能搭上国家的线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多年的谋划就这么毁之一旦
可白书堂只能看着自己像死狗一样被拖拽出去,眼里的最后一丝微弱的光芒也消失了。
等他被送到一个密封的黑色小屋子里,被人来来回回审讯制造针对白锦离车祸的细节的时候,白书堂更觉得可笑又荒谬,可是他此刻已经被国家凌厉的手段给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