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完美的孩子。”
“这一整个赤红洞穴,都为你所掌控。”
可死到临头,林月终于搞明白了自己的自欺欺人。她一早就知道了,她并不是那个男人制造出来的第一个作品,那个掌控住她的一切的存在戏谑地、高高在上地看着闯入者自相残杀,被给浸透成他想要看到的模样。
什么给予自由这不过是一个谎言
为什么身处于赤红洞穴某一处的林月会能够将力量成千上百倍的提升,为什么洞穴会忽然就崩塌它分明并没有遭受多强烈的攻击。
洛执风目光淡淡的扫过眼神已经溃散的林月,依旧保持着那种怜悯。
那当然是因为,林月早就被做成了一个阵眼,她不过是被束缚在这个地方的魂魄。她死了,这处洞穴也会坍塌
“啊嗬”林月在绝望和恐惧中战栗着,蜷成一团,紧贴着这张自己曾经亲手杀死的友人的死人面,她终于意识到了
那个青衣的男人从没有将她这样的蝼蚁放在眼里,就像她所痛恨的洛执风一样。
她只是一个工具
承诺给工具的所谓自由,自然也是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不想死啊”这最后一声痛苦的呢喃,林月已经来不及说出口了她死了。
修士们一脚踏空,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尖叫,有反应过来的立刻操纵起剑尝试御空飞行,还有的修士在这时毫不留情地开始袭杀在场的其它修士。
可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往下坠落下去。
“啊啊啊啊”路洲白发出一连串的失重的惊叫声,反过来死死地扒着洛执风和陆鸦两个“小孩”,看起来弱小、无辜又无助。
洛执风和陆鸦也在碎石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被砸落的石头拦腰斩断似的。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肖玄轻觉得自己的头上仿佛盘旋着一群乌鸦。他看见了有不少修士都想着在混乱关头弄死路洲白,抢夺那个不存在的“仙器”,可毫无疑问的,攻击次次都被反弹了回来。
肖玄轻看得见那些修士怀疑人生的表情,也发现了大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都是源于他们被自己的攻击给反弹“误伤”了。
他在心里尖叫。
哥大爷你们这样子装什么柔弱啊我才是真正柔弱的那一个好吗
一阵天旋地转后,肖玄轻晕厥了过去。不久,在他醒来之后,他讶异地发现自己身边空无一人,洛执风等人不知所踪。
而他的头顶高悬着一弯血月,对肖玄轻有天然克制性的带给他震颤的感觉。
肖玄轻双眼一痛,发现自己竟然完全看不到了一个仿佛从亘古传来的悠远声音响荡在他的灵魂中,让人自身到心将这个声音铭刻在了心底。
入场者将剥夺五感之一,你们需要从他人身上抢夺来缺失的五感,否则时限到,宣告死亡
最终胜利者,将获得魔界的掌控权、凶兽的效忠
在这悠远的声音之下,披皮的毒蛇阴冷的吐了吐舌信,腾蛇阴阴地低笑了一声“现在就差应龙的到场了。”
“我这具身体快要到极限了,需要他的帮助呵、呵,毕竟,我们可是相伴了成千上万年的同伴啊。”
“而那个该死的阻碍我计划的家伙,等我找到他,我要让他被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就在他缓慢蜷缩起蛇尾,准备进行再一次短暂的沉眠的时候,腾蛇的竖瞳突然立了起来。
他看见了一道不断逼近的阴影,一个不速之客。
“你是什么人”腾蛇看着这个闯入的模样清朗的青年,他给人的感觉只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