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闷棍下去, 他被撞到墙上, 鲜血顺着额头向下滚滚直流。
看着很渗人。
却比不上唐先生一边流着血还一边打电话骂秘书的渗人程度。
唐士泽挂了秘书的电话后,看向前面这些混混。大概是刚才那一闷棍打下来,让他记忆有点乱,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不过唐士泽也不在意。
看到这些混混竟然敢打自己, 他擦了下额头上的血, 忍不住笑了。
混混们“”
眼睁睁看着这位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唐先生脱了外套, 向他们走来。
良久, 巷中传来接二连三的惨叫声。
唐士泽从巷中走出,衬衫微皱。走到垃圾桶前, 他将臂弯里搭着的高定绸缎外套干脆地往里一丢,回到了停在两条街外的车上。
唐士泽今日心情不好, 来小街小巷回忆自己的童年, 谁知道在这个连监控都没有的小巷子, 被人堵了。
坐上车,司机从后视镜观察唐先生。见他额头上还在滴血, 唐士泽正用帕子捂着,同时在接听电话。
从后视镜看,唐士泽刚被打,面色却非常平静。
坐在后座, 他敞开衬衫最上的两颗扣子, 微微露出胸膛。唐士泽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那双刚打过架的手, 擦干净血。
唐士泽很年轻, 不过二十七岁。剑桥金融硕士毕业,名下资产数十亿,五官线条硬朗,轮廓干净锋锐,气质有些偏不是好人。
这么个青年才俊,不幸的是已婚。
幸运的是刚刚办好离婚手续。
唐士泽正在接电话,声音清冷,漫不经心“嗯,查一下是谁掌握了我的日程行踪。再派几辆车过来,把巷子里那几个混混带走。”
那边张秘书忧心忡忡问“需要报警么”
唐士泽一笑。
温和道“报什么警。小打小闹,报警了不就不能为所欲为了么”
张秘书“”
张秘书心有余悸“没想到您这么厉害,如果不是您这么能打,可能就出事了。”
那老板就会被打得住院,余若若就又每天哭啼啼地往医院跑了。
张秘书又意外“我不知道老板什么时候学过跆拳道之类的”
唐士泽“没学过。大概天赋异禀。”
张秘书“不愧是您。”
他干笑着转话题“是余秘书查到您的日程被泄露的,余秘书刚才哭着来找我,眼妆都哭花了,显然很担心您。”
余秘书余若若,这些年对老板关心得无微不至。老板正好刚离婚,张秘书就来试探唐士泽的口风,看以后怎么面对同事。
唐士泽听到余若若哭得眼妆都花了,他满意一颔首。说“这种下属关心老板的行为,是非常值得提倡的。让她做个表率,开个会,鼓励全公司跟她学一学。”
张秘书微滞“学怎么哭么”
唐士泽“不然呢。”
张秘书“”
老板的反话,他真是越来越难领悟了。
但起码心里明白,老板对余小姐,一点兴趣都没有。哎,余小姐太急躁了。男人刚离婚就凑上去,确实不太好。
总之,张秘书在派车去把那几个打老板的混混带走后,决定先查是谁雇人打老板的。
张秘书再小心翼翼“许小姐您的前妻今晚生日,您要不要问一下呢”
在张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