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微笑,“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霍准认真地告诉她“那会很糟糕。”我会无聊,然后一遍遍毁灭你。
期待已久的新婚夜让霍准十分意外。不,当然不是糟糕那比他想象中更美妙,和沈畔亲热时所得的满足感是以往任何经历都无法比拟的。这和身材技术等等生理上的区别不同,那是更深层次的东西,一种并非纯粹来源于性的东西非常微妙令霍准意外的正是这一点。每当他得到期待已久的珍宝,总会产生更浓郁的失望。沈畔没有让他感到厌烦,一点没有,这堪称神奇。事实上,第二天早晨霍准看见她躺在自己身边,脸上的绒毛被阳光照出暖金色时,竟产生了“如果这是婚姻那么维持一辈子也挺好”的想法。
沈畔慢慢睁开双眼。她看着他羞涩的微笑,于是霍准低头给予一个早安吻。
这成为霍准之后人生的日常。
就像你发现一只猫。你惊艳于它漂亮的毛发,为了能摸一把锲而不舍地讨好对方,直到它收起尖锐的爪子被你带回家养。但渐渐的你发现自己摸上三把四把都不会被它反抗,它依赖着你,乖巧得令人心折,总眯着眼睛用尾巴绕着你的裤脚喵喵叫但是你已经完成摸它一次的心愿,为什么还要继续饲养她
当然因为你对它心生喜爱,你想让它陪你一生。
霍准每天都在“杀死沈畔”和“做死沈畔”之间来回摇摆,最后他只是喂胖了沈畔。
要一名变态承认沦陷于爱情总是格外困难,尤其他坚定认为心动等于性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