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的死亡凝视终于挪开, 徐策和王总齐齐松了口气。
徐思思扫过两人,嗤笑“看你们这点出息 。”
王总小声嘀咕“您是师父的姐姐,当然不怕呀”
他突然住了口, 因为他发现其实只有他最悲催, 毕竟大师兄有思姐做靠山。
“我好难啊。”王总想起自己还得按照作息表早起早睡, 顿时悲从心来。
可惜没有一个人安慰他。
最有良心的师兄,也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
王总“”
沈业和叶泽决定立刻出发。
走之前, 叶泽说了去祁连山的决定。
大家都很惊讶。
徐思思问“你们不参加沈大少他们的婚礼吗”
现在已经是大晚上,沈时慕回了沈家, 不在这里,要不然肯定会跳起来抗议。
沈业解释说“我们只去两三天, 到时候赶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哦,如果只有两三天,那确实来得及。”徐思思点头,“不过你们不带其他人去吗”
今天上午去道观, 沈业还带了徐策和王总来着。
“不带了, 人少,行动更方便。”沈业说,“你们在这里等我们回来。”
徐思思表示理解,毕竟大家都不是修道者, 如果遇到危险,反而会让沈业分心。
“行,那我们就留在帝都。”徐思思说。
叶爷爷知道沈业和叶泽去祁连山,是要去找老道士报仇,他老人家不满有些担心。
但当着众人的面,他并没有多说。
之后沈业和叶泽就去了医院。
此时是晚上八点多,好在两人在路上吃了点东西,倒也不觉得饿。
叶爷爷的这位老友姓牛,因为身份特殊,所在病房被围了起来,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沈业和叶泽倒是没收到阻拦,来之前叶爷爷早就和老友的家人打了招呼,当他们抵达医院时,牛爷爷的大儿子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小泽,小业,你们来了。”牛大伯脸色很憔悴,眼里透着焦急,不用想也知道是在担心牛爷爷的病。
前两天叶家的宴会,牛家人也参加了,叶爷爷特意把沈业介绍给牛家人,所以牛大伯也认识沈业。
叶泽牵着沈业走过去,轻声问“牛爷爷怎么样”
“还在重病室观察。”牛大伯说,“他是旧伤复发,有个子弹片在身体里取不出来,周围一大块肉已经腐烂”
说到这里,他眼眶都红了。
沈业仔细看了看牛大伯的面相。
他父母宫发黑,说明近期会有长辈去世
也就是说,牛爷爷。
但他不能明说,想了想,问“我们先进去看看牛爷爷,行吗”
牛大伯早就听叶爷爷说过沈业的本事,这次也是他开口向叶爷爷求助,希望能请沈业来帮忙看看,因此他压根没多想,立即就答应了“我带你们过去。”
重病室当然是不能让外人进入的,牛大伯本想跟医院打声招呼,沈业却说“您不用那么麻烦,我有办法。”
他施了个术法,把自己和叶泽隐藏起来。
牛大伯眼睁睁地看着两人消失在自己面前,饶是他见识多广,也依然被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