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斯崩溃的想,她怕是已经被叶樱整出心理反射了。以至于现在叶樱变温和了,反倒是叫她无所适从了。
“你给我句实话。”李文斯突然道,满是受伤的脸楚楚可怜,还强行带着正经。
叶樱莫名其妙的看她一眼。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叶樱
李文斯“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叶樱“我以前怎么样了”
李文斯“你以前对我很凶的”
叶樱
李文斯“管的很严的”
叶樱
“李文斯你t是不是个抖”
李文斯
谁说不是呢。
自打费珞来了公司,李文斯就觉得日子过得很辛苦,每天看一眼日期,看来看去也才过了几天而已。
倒不是说费珞不好,换个方式认识,她和费珞肯定能成为特别好的朋友,说是臭味相投也不为过。
但问题在于,叶樱虽然自始至终都没有明确跟她提过费珞的事情,但李文斯却是亲眼看见,也亲耳听过这两个女人在办公室里,因为一副画的光影问题争的面红耳赤。
虽然争的是画,但李文斯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潜台词太多了。
叶樱说这张画我已经分析很多年了,不可能出错。
费珞说那是因为你的分析太自我,这张画有无限可能,你没有去探索它的可能,而是一味的想把她定义成你想要认为的样子。
叶樱这张画是我的东西,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费珞虽然她现在是你的,但你这样不珍惜,她早晚会变成别人的。
李文斯害怕。
费珞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似乎也只有和叶樱正面撞过之后才会来脾气。有一次刚从叶樱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还正好和李文斯迎面碰到了,那大概是李文斯有生之来见过的最优秀的变脸表演。
不过好在费珞不算粘人,每天除了休息时间的互动,大多时间工作还是很认真的。
倒是李文斯,因为一堆没头没脑的心事,从早上来就心不在焉。
她用鼠标点着画布上的玫瑰,一瓣一瓣的数她还爱我,她不爱我了,她还爱我,她不爱我了
最后一瓣她不爱我了。
李文斯
靠,肯定数错了。
“有心事”费珞伸了个懒腰,二十分钟前李文斯的桌面就是那张从百度上当下来的高糊红玫瑰,结果二十分钟过去了,李文斯的鼠标依旧在漫无目的的在花瓣上打着圈。
李文斯嘴唇微动,不知道在念什么经。
又数了一遍,最后一瓣还是“不爱了”。
这破花,高糊就算了,一点都不准。
李文斯愤愤的把图片甩进垃圾桶,扭头时被费珞关爱智障的目光给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费珞又问了一边。
李文斯摇摇头,心道和叶樱的事儿跟谁说也不能跟你说啊。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李文斯起身,想想又装模作样的拿了个u盘,去了叶樱的办公室。
上班时间因为私人情绪无故进叶樱办公室,李文斯这应该还是头一遭。
她实在有点不放心。
叶樱正画着图,扭头越过屏幕看了一眼进来的人是李文斯,“你来得正好。”
李文斯闻言一怔,“有事找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