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源捂住肚子,一张小脸儿都皱了起来。
皇帝心急道“哪里疼快让朕看看”
宗源捂着肚子说道“皇上又不是郎中,您看了又有什么用”
皇帝说道“朕是心疼啊不如,朕来帮阿源揉揉”
宗源哭着摇头,别扭的要死“皇上哪里心疼阿源任由戎妃欺负我,也不为我做主,阿源不要活了还说什么要封我为皇贵君哼,我才不要做什么皇贵君做了皇贵君也是和戎飒平级,左右也是她拿资历来压我一头见她还要给她磕头行礼,这皇贵君阿源不做也罢”
皇帝快头疼死了,却又欢喜的不得了。
宗源的性格与尹平梧完全不同,却又给他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新鲜,又透着那么一股子泼辣劲儿。
让他觉得自己又忽然年轻了,焕发了无限的活力。
于是对宗源,他显出了绝无仅有的耐心。
他叹了口气,说道“你不想当便先不当,朕左右会给你个交待,一定能给你一个好名份的。”
宗源终于不哭了,问道“能让戎妃给我磕头行礼吗”
皇帝好脾气的哄道“能,一定能,阿源可满意了”
宗源破涕为笑,终于不再折腾了,说道“阿源就知道,皇上一定最宠阿源了,皇上你真好。”
说完这些话,宗源的胃里差点呕出了中午吃的糖藕糕。
他觉得自己在宫里折腾这一通,以后大概能活脱脱演个祸国殃民小妲己。
皇帝又小声的哄了半天宗源,把他哄睡着了,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起身对身边的总管太监说道“摆架宸熙阁。”
安亲王府,从一阁里。
昨夜执行公务的隐字一号彻夜未归,今夜终于回来了。
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间,便发现房间被搬空了。
原本行囊就不多,一套被褥,几套夜行衣。
如今那几套夜行衣,正摆在从一阁的衣柜里。
而那套被褥,也铺上了从一阁的大床。
从一阁这名字是陆含之取的,取自尹琮和隐字一号名字里琮一二字的谐音。
又有伉俪从一而终的意思。
他手上拿着佩剑,看着从一阁里自己的媳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憋了半天,终于开口对尹琮说道“我还是去睡客房吧”
尹琮却一把拉住他,说道“夫夫君,你我成婚多年,何必睡客房呢”
他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这话说起来连脸红都没有脸红。
隐一十分为难,却又听尹琮低声道“我月事将近,难道夫君忍心见我为月事折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