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了。”
洛沙凋不喜欢他这种,不分对错,把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的包子性格。张口刚要反驳,就被谢一凡打了个手势阻止了。
谢一凡继续说道“当年我去外省陪外婆看病,在租住的旅馆旁,无意中看到见成尚跟一个中年男人举止暧昧。两个人一起走进了马路对面的豪华宾馆。我当时心里好奇极了,于是偷偷跟了上去,在宾馆外的一个角落里躲了起来。
一个小时后,成尚出来了,面色不悦。这时有一对中年男女走到她面前,小声说了什么,成尚跟他们发生了争执。
我听见她说你们为什么没有上去
那女人解释道那男人坐的车好几百万,这样的人咱们可得罪不起。哎,他也没少给你钱吧,就别再计较了,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了。”
谢一凡苦笑道“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母亲和继父。
她继父好赌成性,母亲又好逸恶劳,于是用这种方法赚钱。
知道真相的我,内心阴暗的竟然有一丝窃喜。我主动找到成尚,说知道她放白鸽的事了,并提出来想要跟她做朋友。现在想来,不堪的秘密被人知道,当时她一定很害怕吧。”
洛沙凋沉默,不知该说些什么。
谢一凡继续道“再说我被霸凌,成尚并不是发起者。在那之前,我就被同学所孤立,肖葆嗣隔三差五地殴打我一次。成尚只不过起了催化剂的作用,提前把我逼疯。”
洛沙凋想起资料里的内容,问道“是因为衣服的事吗”
谢一凡点头道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