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迹象。
也就是说至少现在的我是安全的、至少我现在的世界是正常无害的。
也许这次我可以摆脱那种无力的怨恨和懊悔以及不甘交织的情绪了。
现在我只需要适应这里。而对于曾经三四年时间内每个月都要换地方换身份的我而言,这真的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至于其他的么
我翻到了日记的某一页,目光顿住。
我觉得布加拉提有时候脑回路比保龄球的轨道还要直,直到让人方向稍微对不上一点点就落沟里去了
例如前几天我和他聊天的时候,他说到了自己的职业黑帮什么的,其实我也差不多能猜到毕竟街道委员会调停员不会用暴打小混混的方式来调停的对吧又不是那不勒斯民风淳朴
虽然从某方面来说是很淳朴了。
总之,他说到这个,我也说了自己的看法,并且表示因为你现在做的事情是正义的我欣赏所以我会为你骄傲,但是如果牵扯上其他的不法事情例如贩毒什么的我们恐怕就要绝交了而且我会报警把你和你同伙都送进局子。
我很认真的说,对方也很认真的听。
我认为我是在维护我们未来的友谊也是提前预警,但是对方很认真的说那之后就拜托你了
我忽然有种使命感,于是也很严肃地点头了。
我们相顾无言,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那是我以为的。
就像是今天我忽然被告知了我们其实在交往了而且仪式就在那天完成的。
我现在还没转过来,我需要再梳理一下那天到底说了什么话。
除了送局子之外,一定还有什么更加重要的话吧快想起来啊我的脑子
“”我一脸凝重地看完这一页,十分笃定地一点头,“破案了是他骗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