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穗心焦“大夫长庚没事吧他自从六岁后再没生过病。”
苏大夫笑微微收回手“没事,骑马吃了点凉风扎一针就好。”取出一根银针扎在陈长庚脐下,立刻止住腹泻。
收回银针慢慢在火上烤,苏大夫似乎无意闲聊“我看夫人气色是不是月经不调”
“啊”麦穗迷茫
姜采萍知机的上来“我家老夫人去的早,没人教过夫人所以她”
原来如此,苏兴文就说这么严重的病,怎么会才知道,原来是没长辈。
苏兴文坐下慢慢解释“是这样,女子月信每月一次,不如在下帮夫人看看。”苏兴文伸出手示意
麦穗把胳膊藏到身后“不痛不痒的不用看,月事那东西挺烦人。”
姜采萍紧张的捏住拳头,一时不知该怎么劝,陈长庚想要说却张口结舌找不到理由。还是苏兴文见得多,淡笑“月事不调也是病,对身体不好。”
“影响子嗣吗”麦穗只关心结果。
“不影响”陈长庚立刻接口。
麦穗松口气“那就成不用看。”
屋里安静下来,秋生已经知道原委,盯着麦穗急的拳头紧紧握起。
苏兴文瞟一眼陈长庚,笑道“这个影响寿命,你们姐弟夫妻”
陈长庚立刻接话“姐姐难道你不想陪我白头”神色跟着变成哀伤委屈。
成吧,成吧,虽然接受陈长庚是自己相公,可麦穗还是受不住他委屈模样。在陈长庚刚才的位置坐下,麦穗伸出手腕。
屋里几个人紧张的望着大夫,麦穗也好奇偏着脑袋研究大夫表情。苏大夫不动如山神情温和,只是久久摸着麦穗脉搏,偶尔动动食指、中指或者无名指。
到最后陈长庚几乎不能呼吸,麦穗笑嘻嘻“这么久,严重”
苏大夫终于收回手把脉枕,针包一样样收起来,笑道“夫人身子康健不碍事,只是有几位药材在下没带,哪位跟我去药铺拿”眼睛瞄向陈长庚。
一桶雪水毫无预兆泼下来,陈长庚不知自己是怎么稳稳站住,怎么微笑说“麻烦大夫,我这就去取。”他只觉得留在屋里的是一具躯壳,魂不知飘在哪里,也许是院子也许是半空。
麦穗拦住“你刚吃凉风拉肚子”秋生笑嘻嘻过来拦住麦穗“你的事小叔哪儿放心别人,没事,大小伙子跑两次茅厕有什么。”
苏大夫也笑着劝“不要紧那阵凉气已经散了。”
陈长庚回来把药交给姜采萍“你亲自熬,药渣处理掉。”
姜采萍心里一咯噔抱着药低头“大人放心。”麦穗喜滋滋迎出来抱怨“原本是给你请大夫,最后喝药的是我,咦好苦。”皱鼻嫌弃。
陈长庚笑“姐姐要是不想喝就不喝了。”姜采萍吓的一哆嗦,一包药掉到地上,连忙弯腰捡起来笑道“大夫开的药怎么能说不喝就不喝。”
“就是”麦穗挽住陈长庚笑“花钱买回来的,再说这毛病多少会影响子嗣吧。”
姜采萍嘴角扯了几次没笑出来,陈长庚笑着带麦穗回正屋“没事,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
“是啊”麦穗笑眯眯“爹娘还在天上等做爷爷奶奶呢。”
“嗯”陈长庚笑着应了。
声音消失姜采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脸色雪白怎么会这样已经严重到不能让人知道用的什么药,已经严重到吃不吃药都一样。
晚上许是要变天,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