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什么都不是。”
书本的文字雁过无痕,没有留下任何的印迹,他的脑子里充斥着别人的指点,嘲讽的神情以及茕茕孑立的时周。
他焦躁地如同一个困兽,拼命撕扯自己的头皮,用指甲把自己抓住道道血痕
“我看不下去了,怎么办”
可是他不敢拿衣袖擦,这是家里在知道他考上首军之后杀了家中养了很久的牛替他买了布料做的一身衣裳,不能弄脏的。
前方覆盖了一小部分的阴影,时周站在他面前,递给他一张纸巾。
所有狰狞的画面忽然全部碎开。
他愣怔地掉眼泪,把腰弯成一道紧绷的弧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