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谈烟气得哭出来,不停地锤他的肩,哭道“我上次就是睡过头了,忘记了,你至于晾我这么久吗”
“嘶江骋,你真的好讨厌。”
江骋单手扣着她的脑袋,将她脸颊上的眼泪一一舔进嘴里,最后用手摩挲着她脖子那块被他要咬出的红印,哑着声音问道“你还敢不敢了”
可到后面,谈烟也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第二天,学校都传开了江骋把谈烟压在墙壁上亲的事情,有见过的人叹道我靠,你不知道江骋当时看起来多霸道,多强势。
在由富家子弟组成的一高,她们开始重新认真审视这位常年穿着浆洗得发白的t恤,因为贫穷而被嘲笑的少年。
她们发现江骋远没有高一那会儿看起来瘦弱,他长得越来越高,眉眼凌厉,肌肉紧实,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冷风将江骋的思绪拉回,关上窗,将烟掐灭,他盯着这条短信,指尖触碰屏幕,犹豫了几下,还是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