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尤其是挑农家肥,别人一次两百斤够呛,他一次能挑五六百斤。沤肥这种事做得很熟练。
薛洋“”他死也不愿意去做这些事,但是夏悠有的是办法。一个操控法术就足够了。思想高度活跃身体却不受控制。
现在只要他出门,一大群一大群的孩子围着他喊哥哥。
薛洋不胜其烦。
薛洋的钱也终于消耗干净了。要是他每日咸菜萝卜的吃还能吃很久,但是他喜欢吃肉,无肉不欢。而且喜欢喝酒,要喝好酒。以前还能打家劫舍维持生计,现在却只出不进,很快就没钱了。
没钱了怎么办
夏悠让他去码头搬粮。
薛洋“”你信不信我跟你拼了。
拼是拼不过的,打工还是要打的。
日行一问“温然,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日行一答“该放你走的时候自然会放你走。”
过年的时候,他们家最热闹,家家户户都过来给他们拜年送年礼,尤其要感谢薛洋这一年来对他们村子的照顾。第二年开春的时候夏悠让他收拾好了包袱,离开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来送他们,让他们有时间就回来做客,大家都欢迎他们。
薛洋依旧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尔等凡人啰嗦至极不配和我说话的样子,然后带着一兜兜的小孩子凑的糖果边走边吃。
这一年他们寄居在一家香火一点都不鼎盛的山庙里,庙修建在山顶上,不管上山下山都不方便。很破败,基本上没有香客。寺庙里只有两个和尚,一个七十多岁,一个十二三岁。
“温然,你还真是苦心孤诣要板正我啊。我要是变不好了那你岂不是白费功夫”
“温然,有没有人说你假慈悲啊”
“温然,你觉得自己这么做很了不起吗你觉得自己能板正一个大魔头,就是个圣人了”
夏悠采摘了新的春茶,悬崖上有一颗古茶树,炮制出来的春茶绝对好。
一边刨地一边对夏悠说话的薛洋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他最讨厌夏悠这种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样子。
夏悠吹了吹茶叶上的草屑,看向薛洋,“我有的是时间白费功夫且并不慈悲,还有,我不想当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