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我也会救下所有人。”锖兔点了点头。
“那就好歹给我修理一下你那头稻草啊”
“啊”
“啊什么啊”宇髓天元用一副没救了的眼神看向锖兔,“还有眼神,表情也是你有点扮作客人的意识好不好这样子过去你分分钟就要搞砸或者你扮作女人潜入进去也行算了,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你。”
毕竟是同为柱的同伴,对彼此的性格都已非常了解。
锖兔没有说话,但那一瞬间坚定到恐怖的眼神已经认可了宇髓天元。
然后音柱又看向九原柊,打量了一下之后道“你也”
“我无法离开这件羽织。”九原柊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宇髓天元闻言立刻露出嫌弃的表情“离不开这件羽织你干脆就别出现在别人眼前了,我可不希望又有谁听见吉原有鬼的传闻,过去一看发现是你小子在街上乱晃。”
九原柊有些不能理解,毕竟要是不能出现在人前,那在人流如潮的吉原花柳街简直是举步维艰。
“这倒有别的办法,总之潜入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锖兔说着,看向宇髓天元,“但是宇髓,这次的任务你真的不去吗”
宇髓会把任务交给别人这很让锖兔意外,毕竟任务交接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只是鲜少发生在柱的身上。
“是啊。”
华丽的祭典之神不爽地啧了一声,将视线瞥向一边。
“如果可以我真不想交给别人,毕竟这可能是难得的和上弦之鬼交战的机会。但突然冒出来的另一只鬼就跟专门克制我一样所以主公大人就让我和妻子们去进行别的任务,那边就交给你们了。”
“克制你”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总之,”宇髓天元皱了下眉,斟酌着该如何开口,最后他用认真的眼神看向三人,“小心琴声虽然这么说,但吉原到处都是琴声,只能你们自己注意点了。”
回到现在,从红门进入吉原的锖兔和真菰已经深入长街很长一段距离,真菰扭头看向锖兔的背后,或者准确来说,是他背上的箱子。
“现在感觉如何阿柊。”
终于把他想起来了九原柊无奈地想着,回应了一声“我还好。”
缩在箱子里虽然觉得有些挤,但不得不说锖兔造这东西还是用了心的,每块木头都紧密地拼合在一起,平整光滑,完全不会难受。
而且他走得很稳,所以九原柊到现在也没有发生磕碰。
“呼吸不会困难吗”锖兔问,“要是觉得辛苦,我可以把箱子打出几个孔。”
“不需要你费心。”回答的声音有些冷。
看上去还在生气啊。
锖兔摇了摇头,而旁边的真菰也是无奈地笑了一下。
他当初劝九原柊进来就花了不少力气。
“是个男人就要以任务为先钻进箱子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这都是为了灭鬼。”
九原柊盯了他一会儿,最后妥协地叹了口气,“我明白了但是锖兔。”
“怎么了”
“如果你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笑,会更有说服力。”
“啊,抱歉。”
现在他缩在箱子里由锖兔背着行动,一方面为了隐藏羽织低调行事,另一方面也能更便利地展开血鬼术。
“血鬼术闻恶声。”
他将相枢的力量探寻出去,感受着他人核枢中的不安,悲哀,憎恨还有包裹着这一切的一层迷雾,宛若远方的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