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鼓乐突然一停,一片寂静里,就听一身戏服的文冬缓缓开口,声音清脆,是标准的戏腔“你们,唱的是甚么”
另外四位身着戏服的选手纷纷开口,都是戏腔,少年声若击玉,虽不标准圆融,也另有一番滋味“拾玉镯。”
“啊呀,我是西厢记”
“牛郎织女,有么”
“一出岳飞传演了几万遍厌厌厌”
下一秒音乐声起,越狱的皮影们齐声唱
我本戏中人,擅出门台当自罚
三杯饮尽掷杯去
一罚写书人,千年故事尽相同
“那是什么像是丝线。”
“手脚上都有,像是在吊着他们,威亚吗”
“哪有威亚绑哪儿的”
镜头拉进,观众终于看清了他们身上的状况,敏感的观众这会儿总算明白为什么会觉得这舞蹈有丝丝违和了根根丝线绑在他们各个关节。
皮影们自以为出逃成功,其实身上的线,还在操纵者的手中。
灯光突然大亮,昏暗的舞台终于露出真面目,原来他们是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戏台上。
镜头顺着丝线上移,五个皮影上方,对应着五位身着黑衣的唱戏人。
“啊啊啊啊啊好a啊啊啊”
“追神正面上我”
“我可以我可以我可以”
露出光洁额头身着黑色丝制衬衣的月追,引发了今晚第二波鸡叫。
他本就是冷白皮,气质又清冷,这样一身黑色,如青绢裹玉,云拢月辉。
光华哪里是压得住的呢
上方的五位选手不管本性如何,这会儿是一个赛一个的冷傲逼人,指尖轻轻拨弄,操控的皮影便轻轻舞动
罚酒这首歌后期不似前面那般婉转,曲调逐渐激昂,在唱戏人的歌声中,皮影们也像是发现了什么,舞蹈动作越发急促力道也越发大,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挣扎。
然而挣扎只是徒劳,在丝线的牵扯下,他们缓缓上升,不再能动作,最后安静地停在黑衣唱戏人身边
镜头拉进,垂眸的胡糊眼尾像是栖息了两只赤色蝶,胭脂般的翅膀轻煽,黑玉一样的眼眸轻轻转了转,悄悄看向身边的黑衣人。
这一眼,灵动的就像在山间小溪边饮水的小狐狸听到身后丛林响动,好奇地抖着毛绒绒的耳朵回头张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什么”
“日日日日日日日日夜夜呜呜呜这是何等美景”
“草草草草草我的糊糊啊”
高清大屏幕里,月追和胡糊视线相交,两秒后,月追唇角微勾,在观众震天的嚎叫中单手扯下颈间装饰的红色丝带,然后轻轻覆上胡糊漂亮的眼睛。
这是一个近乎拥抱的姿势。
一身黑衣的青年略微低头,轻轻为面前一身华丽戏服的少年缠上丝带。
直到舞台重归黑暗,观众席的尖叫依然连绵不绝。
张荷愣愣的靠回椅背,脑海一片空白。
我我一滴都没了
呜呜呜,今天的糊糊是打开了什么神奇开关吗值得得吹三千字
月追不愧是我追了两年的糊比神来一笔a气冲天
就在张荷发愣时,隔壁小姐姐归还了照相机,她神色复杂地开口道“能加个好友吗或者粉丝群”
“没别的意思,就是这胡糊,还挺好拍的。”
张荷
作者有话要说
歌瞎编的,纯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