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傅寒洲问“他们还在进行什么工作”
同事看了看道“啊,大佬在追溯智脑的模拟轨迹,好像是可以找回很多已经被销毁的证据,据说能让nc来当人证呢试想一下吧,到时候说不定有个古风美男站在法庭上指认凶手你敢信”
“盛世的智脑这么先进置信度有多少”傅寒洲问。
对方道“这可是靳爷当时带队做的整个构架,他原话说智脑的置信度是八成,在官方看来就差不多是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果然不亏是传说中ai界的上帝等下要是能堵到他老人家要个签名就好了。”
一个多小时后。
封锁终于解除,傅寒洲直接打车,回到了他母亲纪晗月所在医院。
纪晗月醒了,而且是在有关部门和大量医护人员的监控下。
因为她昏迷时间长达十几年,比应龙城的情况要糟糕得多,因而一醒就直接被推进了icu。
傅寒洲直接被关在外面,让他等消息。
傅寒洲呆立了一会儿,便沉默地在外面找到自己的长期柜子,掏出一张行军床,准备在外面坐上一夜。
柜子里还有方便面、矿泉水、零食和充电器,一应俱全,可见他已经十分熟练。
外头夜色凄迷,华灯寂寞,街上来往的车辆时有时无。
他习惯了。
没过多久,傅寒洲却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来电。
他随口道“口儿,查一下这个号码。”
无人应答,手机继续在响铃。
傅寒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拿起手机接通了“喂”
那边是应龙城的声音,直接问道“你在哪儿”
傅寒洲愣了一下,说“我已经回晋江市了,现在在医院”
话音未落,应龙城忽然道“下来。”
然后电话就突然挂断了。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哪个医院对了,还有电话号码是哪儿来的
傅寒洲满头雾水中,裹上外套向楼下走去。
住院楼外,两丛路灯透着暖光,小飞蛾在上面安静地栖居。
他看到应龙城静静地坐在长椅上,正低头在一张明信片上写字。
旁边等着的正是傅寒洲的同事,喜滋滋地双手接过明信片,开心地走掉了。
傅寒洲走过去道“原来你们认识”
“不认识。”应龙城说,“他想要我的签名,我想要你的电话号码。”